-他的意思是,梁超穎的名字隻是印在了邀請函上而已,典禮上她根本不可能出現。
他佈置的這場計劃,是為了讓她出場?
陸恩熙承認,那一刻她心很痛,很難受,幾乎差一點點,她就當麪點頭答應了,可她管住了心,也管住了嘴,“麻煩,停車!”
司薄年再一次拉住她的手,“恩熙,有些事現在不方便說的太清楚,等爺爺那邊處理好,所有細節我都告訴你,我們錯過彼此太過次,不要再繼續錯過。”
陸恩熙搖頭,也許是搖頭幅度太大,眼淚居然飛了出去,“司薄年,你太殘忍了,這麼做,同時傷害了兩個女人,我不喜歡梁超穎,但對她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你怎麼能拿一個女人的名聲開玩笑?現在我連你的人品都很懷疑。”
司薄年急切道,“恩熙,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真不懂?”
他的心意,就是打著和别人訂婚的幌子,替換出她?
連一場純粹屬於她的訂婚典禮都給不了,說什麼心意說什麼真愛?
她不信,她也不要。
陸恩熙冷下心,“我答應了何居正的表白,你的心意,我不想明白。”
......
再難熬的日子,回頭一想,也如彈指一揮。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罷了,陸恩熙再回想跟司薄年在車裡的那段談話,已經隔了兩天。
而此刻的她,已經坐在飛往上海的航班裡。
萬米高空不斷將城市拋在身,晴朗的天空漂浮大團大團雪亮的雲,心也被拔高到了數萬米的空中,空蕩蕩的,寂寥寥的。
這個時間,司薄年的訂婚典禮已經拉開序幕,而她不會出現在熱鬨的舞台。
忽然間,陸恩熙心裡湧現出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
憑什麼每次都是司薄年掌握主動權?她再也不想受製於人。
想必司薄年此次算準了她會過去,那麼,就讓他嚐嚐别人放鴿子的滋味,讓他在尷尬的局面上徹底下不來。
更讓他徹底看清楚,陸恩熙是什麼樣的人。
退一萬步,司薄年若真的和梁超穎訂婚,隻能說明他愛的沒那麼深,沒那麼真,離開未嘗不好。
斷斷續續的牽扯,她夠了,倦了,不如來一次徹底的決裂。
飛機平穩的滑翔在高空,洛城到上海並不遠,陸恩熙閉上眼睛,不斷告訴自己,也就一個小憩的時間,很快的,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洛城,九溪花圃莊園。
司傢俬人莊園極少對外人開放,今天是個例外,更是個轟動的大事。
從早上開始,工作人員便緊鑼密鼓的裝扮佈置,把幾天前就開始做的工作,近一步做的儘善儘美。
原本就四季常開的花圃,此時越發繁茂蔥蘢、芳香四溢,森寒的冬季裡,宛如劈開了春天的一角,清風拂面,分外雅緻。
室外草坪上裝點潔白的拱門花束,白紗飄揚,白玫瑰像從天上摘下來的雲朵,不遠處紅酒組合羅列,庭院小平台上,水晶酒杯堆疊出耀眼的香檳塔,紅玫瑰的影子映在玻璃上,光影搖曳,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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