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混亂的程度,不亞於活見鬼。
力量被抽走,空蕩蕩的感覺包裹身體,戴羽彤受不了,她伸手去撈男人的手臂和大腿,“薄年,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聽你的,都聽你的,你抱抱我!!”
戴羽彤喊的聲嘶力竭,搖晃著身體去抱男人。
但醉意被嚇醒一大半的男人,哪兒還敢再碰她一根手指,跑到司鳴腳下,衣服都不敢穿,普通便跪了下去,“司鳴少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是......是戴小姐叫我們來的,是她叫我們今晚大乾一場,不然,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找死啊!!”
“司鳴少爺,戴小姐今晚瘋了一樣,抓著我們不放手,還一直喊司少的名字,我們得罪不起戴小姐,也沒膽子多問一個字,隻能配合......”
司鳴將牙齒咬的快碎掉,冷眼瞪著跪了一地的男人,拿出此生最大的忍耐,蹦出一個字,“滾!”
男人赤著,灰溜溜全跑了出去,沒人回頭看。
房間裡隻有兩個甚至錯亂,連人都看不清的兩個瘋子,發出急切的嘶吼,叫囂著,哭泣著。
段曉薇混亂中抱住一個巨大的柱子,人不斷往上爬,試圖緩解身上的煎熬。
戴羽彤好不容易才看到不遠處的男人,腳步搖搖晃晃的奔過去,臉上展開傻乎乎的邪獰笑容,癡癡地望著他,眼睛裡精光亂閃,如同餓狼,“薄年,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我愛你,我好愛你......”
說著,她雙手並用,胡亂撕扯他的外套和襯衣,“薄年,我好熱,我好難受,你過來......”
嘩!
司鳴一巴掌甩在戴羽彤發紅的臉上。
那帶著勁風的巴掌,瞬間將戴羽彤輕盈的身體扇飛,她筆直的砸在地板上,側身落地,擦除火辣辣的外傷。
皮肉上的刺骨之痛,稍稍減弱了藥物的侵蝕,她腦袋痛的要裂開,撐著地板用力按住太陽穴,“好痛,我的頭......”
司鳴邁開步子,拿起桌上的飲料,哢噠彈開易拉罐,嘩啦啦儘數淋到戴羽彤頭上。
一罐,兩罐,三罐,飲料用完了,他將拽著戴羽彤的一條纖細手臂,強行把人拖進套間的洗漱區,打開淋浴噴頭,擰掉花灑,冷水噴泉一樣沖刷到她身上。
“啊!!!”
戴羽彤終於被折磨得體力不支,渾身戰栗,發出求生的嘶吼,“救命!救命啊!”
司鳴嘭地丟掉噴頭,蹲下來,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她濕淋淋的下巴,“戴羽彤?”
戴羽彤恍惚的精神勉強找到一絲突破,她瞪大眼睛,呆滯的仔細瞅了瞅,不確認的呢喃,“司......”
司鳴眼睛半眯,“說,我是誰!”
戴羽彤嘴巴剛做出薄字的發音,忙改口叫,“司鳴?你......”
她渾身都刺痛的快要死了,手臂繞住肩膀,摸到濕滑的皮膚時,人懵了,“我......我怎麼了?你乾什麼了!!”
司鳴手指一挑,拔高她的下頜,一字一字帶著無情的控訴和厭惡,“我做了什麼?戴羽彤,你找死!”
“啊!!放開!”
司鳴單手托起她的手臂,近乎殘忍地將她拽到盥洗台上,逼迫她看鏡子,“自己看清楚!”
戴羽彤抬頭一眼,鏡子裡的人好陌生,好恐怖!
是......是她。
身上大片大片醜陋的紫色傷痕,齒痕、血痕,沒有一絲絲布料,從頭到腳,到處是淤青,脖子和胸口更是慘不忍睹,她徹底傻了眼,“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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