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沉聲道,“任何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方法在人,不在事。”
“你還在查?”
“沒停過。”
其中盤根錯節太多關係,太多不好在明面上說的隱秘,就算查到蛛絲馬跡,也隻能從側面突破。
上次扳倒季獻忠,已經頗費了一番精力。
“和肖凜有關嗎?查到他身上沒有?”
司薄年道,“肖凜的狡猾就在於,他從不親自出手,都是借用外力,而且這些力量隱藏在層層保護之下。我想,或許肖凜手中有他們忌憚的證據,才不得不受製於人,或許以後他們還要采取更極端的手段,你要保護好自己,尤其和肖凜接觸時,不要信任他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字,你是我的......前妻,無疑也是他的重點打擊對象。”
前妻二字,從他口中說出來,莫名憂傷。
陸恩熙身子不由緊了緊。
原來司薄年介紹她的身份時,竟然......如此讓她不舒服。
陸恩熙悶悶地應下,“嗯,我知道。”
司薄年道,“我答應過你會保護陸氏周全,一定做到,決不食言。或許過程會就一些,但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給我點時間,也多給我一些信任,可以嗎?”
陸恩熙忽然不知該如何反應。
過往與當下,愧疚與怨恨,憤怒與感動,頻繁交織,剪不斷理還亂。
陸恩熙發覺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也太想當然。
她以為司薄年每一次提供的幫助,都可以用相應的行為來回饋,達到兩不相欠的結果。
其實,不可能的,人情不是貨款,做不到兩清。
陸恩熙不願正面回答,“或許我們可以從肖凜這裡著手,實在不行綁了他嚴刑拷打,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他在洛城一人難敵四手,你多找幾個人把他控製起來,行嗎?”
司薄年嘴角勾了勾,幾乎笑出聲來,“嗯,不錯的想法。”
但語氣卻不是那麼回事。
陸恩熙有點尷尬,“不行嗎?他可以,為什麼我們不行?他不是......綁架了你的初戀女友嗎?就算不能幫陸氏洗白,起碼以人質換人質,逼他交出你的初戀。”
這個方法司薄年想過,但肖凜是個極端分子,一旦他被人威脅,容顏的人身安全就無法保障。
想從肖凜身上動刀,必須救出容顏。
司薄年捏了捏眉心,“容顏她......”
原來,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容顏。
很美的名字,應該也是個很美的人。
說來也是可笑,梁超穎可憐兮兮求她放開司薄年,卻不知這位少爺的心,被另外一個女孩緊緊抓著。
她......求錯人了,也防錯人了。
“我明白,男人最難忘的總是初戀,心頭白月光誰也無法替代,不管你信不信,我也希望她可以平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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