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戳破,是她不想把氣氛搞的太難看,也不想給自己增添更多難堪,可是司薄年呢,他怎麼可以這麼理所當然?
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左擁右抱,所有女人就該趨之若鶩任憑差遣?
“司少想怎麼玩是你的事,不要帶上我,我這個樣子不適合出門。”
陸恩熙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當場發飆,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罵出去,把表面上的和睦給搞砸。
忍得很辛苦。
“就因為我從被子裡面出來,讓你生這麼大的氣?”
“對,你讓我在别人面前出醜,往後更會謠言不斷,我們的合作還有半個月,你讓我怎麼有臉去KM,怎麼面對法務部的人?算了,法務部以後我不去了,如果司少能接受别的合作方式,以後KM大廈的門,我也不想再踏進一步。”
她生氣的點才不是這種事!!
我特麼生氣是因為你這雙手,才抱過别人!
她需要一個發泄口,把堵在胸口那股怨氣釋放出來,不然她會憋瘋,會氣死。
在司薄年這裡,陸恩熙承認自己肚量很小,很容易情緒化,學過的知識、積累的經驗統統都是廢話,一旦被點燃引信,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忘不掉司薄年擁抱女人的畫面。
孤男寡女,怎麼可能隻是擁抱一下?她看不見的時候,肯定把男女之事做了一遍!
他那雙碰過她身體的手,也同樣溫柔的穿梭過别人......
該死的!
“好。”
說了一個字,司薄年抬步,走到床邊,踢掉鞋躺下去,掀開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蒙起來,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什麼時候不生氣了告訴我。”
陸恩熙被他一係列動作搞的啞口無言,這個人......腦子有病嗎!
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看到誠意?
不愧是世界頂級男人,花樣可真多。
陸恩熙不屑一顧,“好啊,司少想捂痱子那就躺著好了。”
陸恩熙坐在沙發上剝瓜子,剝好的瓜子仁放在小碟子裡,很快就有一小撮。
床上的男人安靜躺著,紋絲不動,沒有任何聲音。
陸恩熙咬著唇,“喂?”
“氣消了?”被子下面的聲音問。
陸恩熙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找你。”
“我不是說來我房間,你為什麼剛好在九溪?”
都這麼引導了,司薄年應該能猜到她的意思。
“我媽讓我來花圃給爺爺選盆栽。”
“你媽讓你來的?”陸恩熙狐疑。
“嗯,幾天前給我打電話,強調好幾遍。”
陸恩熙扁扁嘴,“選花而已,司少打扮的會不會太隆重了點?看上去更像出門約會。”
司薄年在被子下面嘴角一揚,“你覺得我今天的打扮很隆重?”
陸恩熙意識到說錯話了,說他打扮的好,不等於承認自己很認真的觀察過嗎?觀察,不就等於說明她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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