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瑤努努鼻子,“什麼男人嘛,跟我偶像差一百條街。”
居然拿他跟何居正比?這個梁子他記住了。
王景川揉完鼻子,輕哼,“小丫頭,你當哥吃素的?”
何居正看兩個人孩子氣般的打鬨,笑道,“王大夫先歇會兒,我再帶她打一輪。”
張夢瑤一聽偶像又要帶練,所有不爽煙消雲散,“好啊!”
回頭又對王景川吐吐舌頭,就差給他豎個小拇指了。
王景川腦袋上開始冒煙,從肺管子一直燒到頭蓋骨,他忍無可忍的抓了抓頭髮,“熙姐,你就收了這麼個徒弟?”
陸恩熙看著何居正和鄭夢瑤開打,才笑吟吟轉回頭,“不好嗎?活潑可愛熱情開朗,還漂亮。”
王景川嚴重懷疑陸恩熙看女人的眼光有問題,“熙姐,護犢子也不帶這麼護的。”
陸恩熙道,“你丟下朋友特意過來,是想給何律師難堪吧?”
被她拆穿,王景川也沒尷尬,反而義正言辭,“何居正明擺著對你居心不良,男人對女人獻殷勤,無非就是那種目的。”
陸恩熙道,“你對何律師有偏見。”
“他就是個......”王景川想了想,沒想到什麼貶損的詞彙,儘管他對何居正瞭解不算太多,但外界的評價似乎都不錯,“他是個鰥夫。”
陸恩熙蹙蹙眉,“他妻子是為了維護法律的正義才被人害死的,我不覺得這種犧牲可以拿出來當作槽點。”
若是别的事,陸恩熙可以當他是開玩笑,但死者為大,不容任何人調侃。
但這話聽在王景川耳朵裡,就是對何居正的維護。
胳膊肘已經往外拐了,這還得了?
王景川煩躁地回到朋友那裡,無心打球,給司薄年打了個電話過去。
“司少,你是不是該管管你女人了?”
“怎麼?”
王景川哼笑,“你女人和别的男人在網球館眉來眼去,要不是我插一杠子,搞不好晚上就是燭光晚餐,你確定你有十成把握追到她?”
司薄年冷下聲音,“說重點。”
喲,著急了?
“何居正。”
“知道了。”
然後,電話中斷。
王景川勾勾嘴角,心情恢複來時的興奮,揮動球拍道,“哥幾個,開打啊!”
這邊。
司薄年安排的專機幾個小時後將抵達紐約肯尼迪機場,回國的諸多關卡再次一一確認,忙完這些,他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
從父親決定重新追查小雅的死亡真相開始,他接到父親電話的頻率便比往常多一倍不止。
今天讓他回家當面談,是發現了新線索。
司庚堯手裡拿著幾張照片,最上面是司千雅出事一週前參加同學生日派對拍的,時隔三年,女兒的音容笑貌仍讓他悲傷不已,痛失愛女的悲傷並未被時間沖淡,反而隨著年齡逐漸奔赴遲暮而越發濃烈。
“這幾個人,都是你妹妹的好朋友。”他聲音一下蒼老了許多。
司家沒有任何與司千雅相關的東西了,但阻隔不了父親的懷念,也阻礙不了司薄年對妹妹的心疼。
父子倆坐在書房裡,面色一個比一個沉重。
司薄年看一眼妹妹的笑臉,心口一陣鈍痛,“問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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