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眉頭皺起一些,語氣明顯是不耐煩的,“找我乾什麼?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要打擾我。”
陸恩熙委屈巴巴,水亮亮的眼睛噙著淚霧,“你别凶我嘛,我就是想見你。”
司薄年好像很隱忍很無語,無力地扶額道,“又是誰給你提供的資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不敢出賣大哥,隻好胡編,“我猜的,你平時度假不都是來這裡嗎?”
“怎麼?還摸到我的出行規律了?下一步是不是準備去公司堵我?”他在冷笑,譏諷她是個沒眼力見的粘人精。
她支支吾吾,“我不會的。”
然後畫面一轉,司薄年去莊園的馬場騎馬,她也樂嗬嗬的跟上去,一點沒有被訓斥一番後的尷尬。
司薄年很快就穿馬靴,縱身躍上馬,握著韁繩和馬鞭,高大的他坐在同樣高大的馬背上,頓時像個威武的大將軍。
她仰慕不已,“好帥!!!”
可司薄年沒理她,雙腿一夾馬肚子,駿馬奔騰,瀟灑的遠去。
她急匆匆的換上長褲和長靴,等她騎上馬時,司薄年早已沒了蹤影。
她漫無目的地跑,時間無限拉長,畫面陷入昏暗,天一下子就黑了,她的馬發瘋般狂奔亂跑,毫無章法,她攥不住韁繩,無法逼停。
她喊叫,呼求,可司薄年沒有回聲。
終於,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有力的膀臂用力拽住韁繩,飛身躍上她的馬,將繩子勒緊收縮在手裡,馬頭高高昂起,嘶鳴一聲後終於停下來。
她嚇傻了,回頭緊緊摟住他的腰,“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好怕!!”
司薄年不耐煩地摟著她的腰,以防馬再次受驚,“下來。”
下來?她不想下來,她想被他抱著,哪怕一直坐在一匹隨時會發瘋的馬上。
就是肚子被抱的太緊,勒得慌。
她想提醒司薄年鬆一點......
想著想著,就醒了。
夢裡太驚心動魄,陸恩熙醒來後也沒覺得多放鬆,動了動,呆了。
她手裡抱著的是什麼?
目光聚焦,定神後才發現,她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滾到了床裡側,並且雙手抱著司薄年的腰,半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小腿與他的腿正糾纏著。
這個姿勢與她夢中在馬背上摟著他似乎很像。
陸恩熙吸了口氣,手慢慢從他身上放下,這麼一動,她又發現一件更尷尬的事。
司薄年身上沒有衣服,全靠一床薄薄的夏涼被蓋著,隨著她的動作,被子滑落,將男人整個呈現在光明中。
陸恩熙臉刷地紅透了。
該死的司薄年。
咬咬牙,陸恩熙粗暴地拉上被子,嘩地把他從頭蒙到腳。
讓你裝!!
感受到被粗暴對待,司薄年皺著眉頭醒來,掀開被子,露出惺忪的睡顏,“陸恩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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