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洛城依然是私人飛機,陸恩熙記得他說要補覺,便很配合的一路無話。
司薄年閉目養神,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假寐。
飛機穿破雲霄往前方行駛,陸恩熙看著司薄年平躺的姿勢,目光停在他放於胸口的手指上,心情百感交彙。
回到家,陸恩熙第一時間打開電腦看新聞,財經新聞沒爆出和KM有關的動態,看來他們想私下裡處理。
晚上張宇恒給她打電話,開口第一句就來者不善,“又請假不見人,還是因為他?”
‘他’已經成了他們之間司薄年的代詞。
陸恩熙不正面回答,“孫少勇的證據我拿到了,這次我們一定勝訴。”
張宇恒哼了哼,“美人計?”
“不是,我和他通過合作達成共識,我幫他,他幫我。”
張宇恒聽笑了,“忽悠鬼呢?前妻前夫還能愉快的你來我往搞合作?我跟你說陸恩熙,除了咱倆,男女之間就不存在純潔的情義,非奸即盜。”
她和司薄年確實無法定義為純潔的合作,那種淡淡的曖昧和成年人相處時不經意流露出的身體熱望,無數次勾起的想法,無不在訴說她對他的念想。
她必須承認,她對司薄年的身體仍有眷戀,甚至會在接觸到他的氣息時想到那些日夜......
而司薄年對她,更多的應該也是身體的渴望,他不止一次明示過。
搖搖頭,陸恩熙把自己從不適合白天幻想的畫面中拉回來,“你不這麼說,我還懷疑你對我有想法呢。”
“少自戀,我要是對你有想法還用等到現在?”
陸恩熙托腮,“作為男人,你覺得他是什麼心思?”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你說什麼心思?你千萬不要把男人想的太高級,我們就是膚淺低俗的進化失敗的產物,身上有獸性,本性難移。”
切,通過自損的方式給他敲警鐘,他也夠拚的,“孫少勇的證據在我這裡,開庭見吧。”
這之後的三天,陸恩熙沒見到司薄年,新聞上也沒有商業傾軋的隻言片語,外界根本不知道兩大集團在較勁。
很快到了第二次開庭的日子。
田蕊比上次還要緊張,一直搓手咬嘴唇,“陸律師,咱們有把握嗎?”
陸恩熙點頭,“你該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交給我。”
田蕊嗯嗯點頭,“你放心吧陸律師,拿到錢我就和孩子去美國,手續都辦了加急的,拿到判決書我就走。”
陸恩熙心疼這個被離婚官司攪擾的面色憔悴的女人,柔聲又堅定的告訴她,“天空海闊,你會自由的。”
羅子明提著公文包進大院大門,和陸恩熙打了個照面。
陸恩熙冷冷給他個眼神,“羅律師,希望今天咱們有個徹底的了斷。”
羅子明臉色很差,壓著火嗆道,“各憑本事。”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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