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煩不煩!管天管地管放屁!”
兩人嘰嘰喳喳鬥嘴,陸恩熙不方便多聽,便掛斷了電話。
一抬頭,發現司薄年正含笑看著她,清風朗月的一張臉,在碧水清波之間,簡直好看的炫目,“你......笑什麼笑?”
司薄年雙手擁住她的肩膀,把她攏在臂彎中,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想多抱你一會兒,發現你很可愛。”
陸恩熙渾身不自在,她實在有些怕司薄年說情話,搞的她無比尷尬,“我說......司少,你可以像以前那樣好好說話嗎?現在這種交流方式,我很不習慣。”
她腦子大概是有病,比起黏糊糊的情話,她更喜歡司薄年清冷的模樣,至少那樣的司薄年清爽不油膩。
儘管司薄年長相清雋高雅,但扛不住張嘴閉嘴黏膩。
司薄年依舊抱著她,完全不捨得放開,“誇你還不行?非得說難聽的?你是不是就喜歡被我收拾?”
收拾......這倆字不自覺的帶有畫面感,陸恩熙一下想到晚上的親密運動,耳尖一熱,推搡著說道,“起開,我一堆事情要忙。”
司薄年嚴重懷疑,他在陸恩熙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不是想支開他,就是想疏遠他。
這是失寵的意思?
等陸恩熙逃難似的走去院子,司薄年沉思起來。
手機鈴聲打破他的思考。
“總裁,我和尚文準備回去了,今天收穫不小。”
司薄年一改幾分鐘前的溫柔,臉上再次冠上疏淡的冷意,“好。”
林修晨又說,“要不我現在去找何律師,當面和他溝通?上次有人在網上舉報苗偉業,引起一些人的重視,最近就在查他,再拋出一些證據,苗偉業必然被停職查辦。”
司薄年道,“這種事越快越好,拖延下去反而給他們逃脫的機會,盯著苗偉業家,以及他經常秘密出入的場合,他背後的人不在少數,一個個斬斷。”
“是總裁,我交代下面的人去盯著了。”
司薄年道,“苗偉業上面的關係網儘快梳理出來。”
說到這裡,林修晨遲疑一下,“總裁,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兒,隻是暫時還沒有證據。”
“說。”
“苗偉業曾經給上面送過一筆錢,那筆錢好像和陸氏集團有關。”
司薄年停下前行的腳步,一張冷寂的臉,沉澱著清寒殺氣,“哪兒來的根據?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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