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熙心說,我當然知道,還用想嗎?
“你覺得呢?”她反問。
司薄年道,“應該還不錯。”
“應該?你對我這麼沒信心?”
司薄年道,“在我的理解裡,保證孩子幸福的首要前提,是一個完整的家,不管母親給孩子怎樣的保護和寵愛,缺少父親的陪伴,孩子心裡始終有一個空缺。”
陸恩熙心臟猛地一縮,血壓蹭地爆表,兩眼直直盯著他,“你......為什麼這麼說?”
司薄年察覺到她的神色變色,嘴角微動。
看來,她隱瞞兒子的存在,隱瞞的也十分辛苦,“比如說喬菲肚子裡的孩子,我不懷疑她是個好母親,但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好爸爸。”
陸恩熙身上瞬間激起的冷汗,慢慢退潮,太險了,她心臟都要嚇出來,“如果賈宴清當得好一個稱職的父親,那另當别論,萬一也不是呢?萬一他結婚以後比以前還渣呢?”
司薄年直白道,“我打斷他的腿!”
陸恩熙抿抿唇,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煞有介事的表情,還挺有說服力。
司薄年捏捏她腮邊的小軟肉,低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問,“開心了?”
陸恩熙耳朵一酥,半個身體都軟了,往沙發裡挪了挪,沒好氣道,“並沒有!何居正的案子......唔!!!!”
司薄年這次堵的比上次更用力更瘋狂。
很好,他的女人,心心念唸的竟然都是别人!
......
洗漱完畢,嚴寬走進書房,準備查閱楊勇案子的卷宗。
不由自主的,腦海裡冒出一個畫面。
畫面黃金分割點上,是司瓊華狡黠的笑臉,明眸皓齒,青春洋溢,渾身散發著二十歲女孩的靚麗鋒芒。
嚴寬用力擰了擰眉心,他一定是瘋魔了,竟然回想起那個臭丫頭。
打開公文包,嚴寬準備將自己投入工作狀態,啪嗒一聲,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滑落在地板上。
嚴寬附身,手指碰到筆記本才想起來,他今天在醫院病房,順手將司瓊華的本子放進了自己的包。
蹙眉,他為自己的大意無限扼腕。
這豈不是意味著,下次還要單獨見面,將她的東西還回去?
懷著複雜的心情,嚴寬將本子丟在桌上,本子被掌風帶開,露出裡面的文字。
想到上面是司瓊華寫的訪談記錄,嚴寬單手翻了翻。
誰知手指剛翻過一面,便看到了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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