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賈宴清用那種眼神輕浮的打量,喬菲徹底火大了,“放我下來!”
賈宴清極不耐煩地厲聲道,“别亂動!誰他媽樂意抱你?”
他語氣中的厭惡,如灌滿的杯子瘋狂外溢,眼神的冷光也在輔助傳達心中不滿。
冷若冰窟的態度,好像一個個銀針紮在心口,喬菲瞬間感覺到了來自他的惡意。
不是開玩笑,不是調侃,而是徹徹底底的厭惡。好像他抱著的是一團垃圾、一堆臟東西。
“賈少,麻煩你放我下來,我這種身份的人不配被賈少碰,我沒這麼不自量力。”
喬菲心一下很涼,賈宴清的身份比她高得多,他性格就是眼高於頂那種,其實她都知道,也沒指望跟他有什麼交集,要不是結仇未曾報,她連賈宴清三個字都不想提。
可他這種上流人士看鄉野村婦的眼神,徹徹底底、紮紮實實傷到了喬菲。
賈宴清罵了句操,“别他麼矯情。”
他不鬆手,不是不捨得她下地走路,而是丟不起人,一個大男人抱著傷員,抱著抱著丟掉,周圍的人怎麼看?怎麼議論?
他雖然戴著墨鏡,但自己好歹也是半個公眾人物。
緋聞他向來不怕,但他丟不起這個面子。
喬菲冷笑,“沒想到賈少還在乎顏面,我還以為賈少這種級别的男人,早就不在乎那些庸俗的眼光了,沒想到啊,你比他們還俗氣。”
“喬兒?這是怎麼回事?”
陸恩熙陪司薄年來醫院,進門診大樓正好看到賈宴清抱著赤腳的喬菲出來,她一眼就看到喬菲包紮過的雙腳。
賈宴清又罵了聲操,他點兒真是背,“既然你好姐妹來了,剩下的自己想辦法。”
說完,他把喬菲放在地上,不再管死活。
矯情個屁!
明明是個人儘可夫的戲子,摸兩把看一眼胸就矯情上了?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娛樂圈的女人,嗬嗬,别人不瞭解,他還不懂嗎?
一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關上門個頂個的浪。
有時候他玩兒著玩兒著都噁心。
這也是他這兩年喜歡從大學找女人的原因,起碼還稍微純天然一點,沒那麼膩。
喬菲這種女人,紮手,還特麼燙嘴。
喬菲猛然落地,雙腳痛得她後背刷地冒冷汗,緊緊抓住了陸恩熙的手臂才沒偏斜,“你扶著我去那邊坐一下,然後一會兒你忙完幫我買個大點的拖鞋,腳趾頭疼。”
在這裡不方便問太多,陸恩熙小心扶著她,丟下兩個男人顧自離開。
“是不是賈宴清知道了,故意報複你?”陸恩熙低聲問。
喬菲現在對賈宴清,已經不止是恨,還有徹頭徹尾的討厭,討厭的感覺比恨更紮手,更難受!
“他應該不知道,但是今天我們又結了梁子,瑪德!”
陸恩熙揉了下她的頭髮,“你稍微等會兒,我這就去買拖鞋,一會兒坐我車回去,回頭再慢慢說。”
喬菲點頭,很乖,“嗯,我等你。”
這邊。
賈宴清厭惡的彈彈衣服,想把屬於喬菲的氣息都弄掉,“你們怎麼還在一起?”
他問司薄年。
“我們不能在一起?”司薄年單手放在褲袋裡,昨天開車時他過度使用右手導致有些疼痛,嚴重時甚至發麻。
賈宴清舌尖頂高口腔,往玻璃門外捎一眼,戲謔道,“你還真當她是個香餑餑呢?我看她們一路貨色,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小心再當冤大頭,吸血鬼什麼樣她們就什麼樣,不吸乾你的血不罷休。瞧見沒,她那個小姐妹,為了拿到一個破電視劇的主角,差點把腳整廢了,這麼狠的女人,我他媽是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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