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道,“我樂意。”
陸恩熙别開頭偷偷笑了笑。
有時候她覺得,這幾個男人混在一起,跟小孩似的,各種幼稚的舉動,他們手底下那些董事們若是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入睡前,四個男人紮在一起聊天,這邊則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孫悅留了個心眼兒,對陸恩熙討好又客氣,“熙姐是律師呀?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律師,好羨慕你啊。”
陸恩熙撥弄桌上效果燈,影影綽綽的光點撒在她臉上,濃稠睫毛覆蓋眼底神情,看不出真實的情緒,“大幾了?”
韓靜雅在一旁偷偷翻白眼。
“大四,學古典舞的。”
又是古典舞,賈宴清的興趣還挺統一。
陸恩熙微笑,“你倆是同學啊,該不會還湊巧同宿舍吧?”
韓靜雅怔住,“你怎麼知道?”
陸恩熙道,“剛才不確定,現在知道了。”
韓靜雅咬咬舌尖,糟糕,被套話。
孫悅越發看不起韓靜雅,含沙射影的諷刺,“靜雅和王醫生談戀愛,我還挺意外的,不過還是要恭喜你,拿到關導的新戲,那部戲我們宿舍搶破頭呢!”
韓靜雅譏笑,“你也不錯啊,甩了係草,傍上賈少爺!你以前不是很清高嗎?自甘墮落了哦?”
孫悅抓著酒杯,“人往高處走,你寫在床頭的至理名言,受你影響。”
陸恩熙想笑,兩個同樣淪為玩物的女人,居然還能互相嘲諷。
這世界,有意思極了。
邵慕言的帳篷離得遠,一群男人聊完天,他率先去休息。
王景川和韓靜雅也貓身進了小窩。
賈宴清搭著孫悅的肩膀,朝司薄年仰頭,那一笑很有內涵。
陸恩熙杵在帳篷外面,眉頭擰成兩股麻花,“你睡帳篷,我去車上。”
司薄年對她的矯情置若罔聞,“我不要面子?”
“啊!哈哈~你弄的我好癢!”
左邊王景川的帳篷,韓靜雅笑的肆無忌憚,完全不避諱帳篷零隔音。
陸恩熙更覺尷尬,“這和麪子關係不大吧?我去車上睡,明天早點起,趕在他們起床之前。”
司薄年沒耐心聽她掰扯,大手一拽,將人拖進去。
小小的空間隻有個睡墊,一條薄被,進去就得躺下或坐著,陸恩熙很不幸的跪下了,更不巧的,一手按在躺下的男人胸前。
她觸到炭火般縮回手,“你......”
司薄年一根手指立在她唇邊,“噓。”
陸恩熙不明就裡,瞪著眼睛聽,察覺到外面窸窸窣窣有動靜。
一道人影傾斜的打在帳篷上。
然後,人影一彎,丟進來一個小紙盒。
帳篷裡燈光昏暗,陸恩熙撿起來小盒子摸了摸,不用看也知道是避孕|套。
你大爺的賈宴清!
司薄年將東西塞進睡墊下面,攬著陸恩熙躺下。
陸恩熙受驚小兔子似的往一邊躲,“我算是看出來了,男人沒什麼好東西。”
司薄年枕著一條手臂,側頭看陸恩熙瞪大的眼睛,“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躲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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