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妯娌幾個也沒法子,一個個心裡癢癢的不行。
演武場上響起了鼓鑼聲,看台上的人頓時就來了精神,在蘭管事高聲宣佈下,五十名牽著馬兒的學子緩緩登場。
“啊~~~”
“阮公子!阮公子!”
“白公子!白公子!”
“王公子!王公子!”
也不知道那些姑娘是怎麼在一群穿著一樣衣裳的才俊中看到自己支援的人的,呼喚聲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又一陣鼓鑼聲響起,在內侍高亢又尖銳的聲音中,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皇上駕到~”
看台上的人全部起身跪下,才子們也跟著跪了,‘皇上萬歲’的聲音鋪天蓋地的響起,皇帝走上點將台,手臂一揚,內侍又高喊‘起~’
在一浪一浪的‘謝皇上’的聲浪中,所有人起身,待皇帝坐下後眾人陸續落座,整個演武場隨之就緊張了起來,接下來就開始宣佈規則,抽簽抽到第一組的人翻身上馬開始準備。
才子們的策馬奔騰自然沒有將領們的那種氣勢,但多了一股子瀟灑,看起來也頗有意思。
看台上的姑娘們在矜持過後慢慢的又開始放開了,雖然沒有剛開始的瘋狂,但依然能從她們的聲音中聽出才子們精彩時刻。
這一場,絕對是高門子弟碾壓寒門子弟時候,若是書畫丹青和棋藝寒門子弟還能勒緊褲腰帶學上一學,刻苦鑽研一番,這騎射就真的不是誰都能接觸到。
要知道在鄉下的尋常人家有一頭騾子就是村裡的頭等人家,哪裡還敢去想更為高大的駿馬。
高門子弟從小就玩兒這些,有錢的人家的公子也不例外,是以這一場的比試差距非常的明顯,有人策馬奔騰瀟灑自信,風采萬千;有人戰戰兢兢的控製著馬兒小步的跑著,腦子裡牢牢的記著蘭管事的話,要跑出來風采,慢總比狼狽的摔下馬來的強。
薑淑笑道:“那阮元卿當真不錯,前兩場就極為出彩,這揚鞭策馬也是一點不輸
“還有哪位姓百的學子,也很出彩
“另有一個叫廖騏寒門學子也不錯,聽說家裡還是獵戶
文綿綿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不得不說她這二嫂眼睛毒啊,這三人都是大黃牛選中的人。
“二嫂你還關注這個?”
文綿綿湊到她耳邊,“我這個主辦都不關注,就想著賺錢去了
薑淑笑道:“哪裡是我關注的,這兩日想要宴請這三人的不少,尤其是阮元卿,那個是個香餑餑
江南的來的富商可比北地來的富商富很多,那阮元卿就是一個香餑餑,這兩天想要拉攏他的人不少,可惜他稱病,誰也沒見。
都說他在待價而沽,不過人家也有這個資格就是了。
文綿綿目光一掃,覺得那馬背上的男子的確出彩,也是個得了老天偏愛的人。
一旁的賀倩也壓低了聲音笑道:“那阮元卿就那模樣就引的一眾姑娘愛慕,自己還有本事,若能得了父皇青眼,這往後前程不可限量
“都在說京都已經許久沒出現過這麼搶手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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