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剛說完,劉樹花就猛的跳起來,衝到他面前,掄起手臂,啪的一聲,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巴掌。
“瑪滴,夏得海,你有什麼資格,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瞎了你的狗眼,你還以為這是以前呢!”
夏得海一下子被打蒙了,他雖然在夏家非常沒用,除了賭還是賭。
但是以前夏家再怎麼說,還有個公司在支撐著,而他還有公司裡的股份,所以在家裡的地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那時候的他,雖然不像夏得貴對待陳蘭一樣,說打就動手,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打慣了老婆的他,今天被老婆第一次給逆襲,這讓他如何的不震驚。
震驚之餘,他便憤怒起來。
他像是受了傷的老虎,嗷的怪叫一聲,猛的一下站起來,怒吼道,“劉樹花,你踏馬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主動的動手打我。”
“反了天了你,今天老子不把你打得找不到北,我就跟你姓!”
他剛吼完,夏老太太就從廁所裡衝出來,萬分興奮的吼道,“對對,打,給我狠狠的,朝死裡打。這個賤、人真是個蠟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本以為劉樹花肯定要像以前那樣,又跪下來不停的求饒哭泣。
哪知劉樹花一臉不屑的朝著夏得海勾了勾手指,還不屑的把個又瘦又麻的老臉湊了上去。
“來,打,朝我臉上使勁的打!”
“夏得海,你今天要是敢動老孃一下,明天我不跟你離婚,算我白活了!”
“我要你母子倆活活的餓死在街頭!哼!”
“你、你……”夏得海那豎起來的手,再也不敢落下來。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又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更所謂誰有錢,誰才是老大。
他現在沒有一點工作能力,所有的一切,都得依靠劉樹花。
毫不客氣的說,劉樹花現在就是他的大主宰,他那命運的脖子,被劉樹花給捏的死死的。
他敢反抗麼?
他那豎起來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憤怒的老臉,瞬間充滿了巴結的笑容。
他抓了抓頭,賠著笑容說道,“那啥,老婆,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捨得打你呢!”
“你這白天在外面辛苦的工作,晚上回來,我疼你都來不及呢!”
“你别聽我媽那個老不死的瞎說,她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畜生。”
劉樹花可得意了,大聲的說道,“死老太婆,聽聽,你兒子叫你為老畜生呢!”
“哎呀,我說你還真是老畜生啊,我可是你親兒媳呀,你倒杯水給我,竟然在水裡做手腳。看來你個老畜生當的是名副其實啊!”
夏老太太就差氣死,她死死的盯著夏得海。
怒罵道,“得海,你這個龜慫,劉樹花這個賤、人不但給你戴了綠帽子,還把性病傳染給你。”
“你不敢打她,竟然為了巴結她,而罵我。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好壞不分,畜生一個。”
罵到這裡,雙手伸向天空,仰天大喊道,“老天呀,你睜開眼看看吧,看看這對畜生夫妻吧,竟然這麼的忤逆,如此的對待自己的親媽啊!”
“天哪,你咋不降兩個烏雷,把這兩個畜生給劈死啊!”
吼完,朝著夏得海用力一指,滿臉怒火的吼道,“龜慫,既然你如此的不要臉,老孃我就成全你!我要讓整個别墅裡的人都知道,你這個麻臉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
說完,怒氣沖沖的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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