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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顧心悅感覺走的有些累了,便道:“霄遠,我們去騎馬場看看吧。”
秦霄遠柔聲道:“好。”
“嗯。”顧心悅轉身,視線隨即被湖邊的幾人吸引住了。
看著坐在中間的女孩,顧心悅驀然怔住!
顧臻!
還有薄翼坤,江嶼川幾人。
顧臻你坐在中間,遠遠望去,似乎被幾人護在中心。
為什麼,顧臻的身邊圍繞的全是豪門闊少,個個還將她捧在手心。
秦霄遠見她不動,便問:“心悅,怎麼了?”
顧心悅回過神,隨即道“沒什麼,我好像看到一個同學。”
“同學?”秦霄遠也側過頭看去,但此時幾人已離開,隻看到幾個人模糊的身影,並未看清是誰。
“算了,他們已經走了,可能是我看錯了。”顧心悅解釋道。
秦霄遠點點頭“走吧。”
“對了,霄遠,你對江嶼川熟悉嗎?”
“怎麼想起問這個?”秦霄遠好奇道。
顧心悅笑了笑,“沒有啦,就是前幾天江嶼川和薄翼坤打架鬨得有點大,就想問問你對江家熟悉嗎?他們兩家是有什麼過節嗎?”
顧心悅說得很隨意,看起來的確是不經意的提問。
“我們秦家和陸家走得比較近,與江家並沒有什麼接觸,但多少還是知曉一些的,並未聽說他們有什麼過節。”
“我也就隨便問問。”顧心悅輕聲道。
“那我們走吧。”
“好。”
顧心悅便跟著秦霄遠往騎馬場走去。
她現在腦子很亂,這段時間以來,顧臻總是不斷的給她‘驚喜’。
冰凝大師的身份還沒有消化完,現在江家這個二少對她似乎也很近。
她下意識地捏了捏拳頭,眸底閃過一抹寒涼。
她必須要儘快做點什麼,不能讓顧臻再這樣得意下去。
這一去,直接冤家路窄,兩撥人直接撞上了。
秦霄遠雖和顧臻不熟,但幾次見面,自然是認得了。
而且上次畫展一事,他親眼看見了顧臻的所做所為,雖然站在公正的立場,顧臻沒有錯。但是站在身份的立場,顧臻將他女朋友的父親害進了檢察院,又讓女朋友失去了進入美術協會的機會。
對於秦霄遠而言,顧臻算得上是他的仇人。
薄翼坤和江嶼川,他自然是認得的。
兩人不僅和顧臻一起玩,看上去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礙於身份,秦霄遠還是先打起了招呼:“這麼巧,你們也來騎馬?”
薄翼坤直接沒有給好臉色,“明知故問。”
“既然這麼巧,那就一起吧?”雖然受到了冷言,但秦霄遠臉上依舊帶著笑,再次開口道。
孟飛正想說話,就聽到一道女聲,乾脆清甜,“不用了,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江嶼川走出了幾步,顧臻抬腳走了過來。
秦霄遠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一旁的顧心悅已經變了臉色。
顧臻走到他們兩人身側,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抬起眼睛看了看站在他旁邊的顧心悅,
勾唇輕笑,“你今日有血光之災,我勸你還是不要騎馬為好。”
“顧臻!你别胡說八道!”秦霄遠身邊的顧心悅直接大聲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薄家的客人,你不要藉著與薄家關係好,就可以胡說八道。”
薄翼坤就要上前,卻被顧臻一把按住了手。
顧臻似笑非笑地看了顧心悅一眼,又轉眸看秦霄遠,“信不信由你們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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