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墨,你臉怎麼回事?”林元豪觀察到他的臉上有些淤青。
林墨心頭一酸,來到大伯邊上,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當然不乏添油加醋的說顧靖澤兩人壞話。
“該死!又是他!”
林元豪嗔怒,“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兩個犯人真以為自己當了幾個月的士兵,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
在他眼裡顧靖澤是犯人,那麼另外一個自然也是犯人,隻不過兩人是倖存者,都學了一點拳頭。
“林墨,你放心,在杭城沒人敢欺負我們林家人,今天晚上我們就送給他一份大禮,你的仇大伯幫你報了!”
林墨噙著眼淚,痛哭流涕,突然發現這是天底下最好的大伯。
白家。
白今夏仍然躺在床上,美眸中帶著疑問比之昨天更甚。
原本想著昨天能從舒怡那邊得到資訊,卻不曾想到舒怡居然說不認識那個男人。
昨晚入夜之後,她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有一股執念,想要弄清楚那個叫‘顧靖澤’的男人。
想到這裡,蹭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就自己找。”
白今夏在房間裡,一陣翻箱倒櫃,窸窸窣窣的聲音引起了在大廳搞衛生的汪秀蘭的注意。
她走過來,敲了敲房門,“今夏,你在裡面乾嘛呢?”
“沒事!媽,我在鍛鍊,做健美操呢!”白今夏隨口編了個謊言。
汪秀蘭信以為真,“哦!那你小心點,不要磕到碰到!”
“知道了!”
“這孩子,真是,還做什麼健美操,多打掃衛生不就好了嗎?”汪秀蘭搖搖頭覺得不懂年輕人的世界。
白家,自從六年前那一次搬家後,丟掉了好多東西。
她以前還沒注意,今天驀然一找,發現自己好多東西都沒有了。
找完了櫃子,找箱子,找完箱子找收納盒。
裡裡外外,找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發現什麼。
“呼!”
白今夏,累趴在床上,自言自語起來,“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不對,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
禮物盒。
白今夏從小到大都是校花級美女,收到過各種各樣的禮物,而這些禮物都被她一一收藏起來,用她的話來說,禮物的越多,說明自己越搶手。
於是她立刻抽出床下的兩個禮物箱。
半小時過去,地上鋪滿一地的禮物。
兩個禮物箱子的禮物全部抽查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白今夏坐在地上,滿臉的失落,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因為那個男人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默默地沉寂了一小會兒,把禮物一樣一樣的放入了禮物箱。
“啪!”
一塊心形的懷錶,因為撞到箱子,受力,彈開了表蓋。
白今夏拿起懷錶,仔細一瞅。
眼眸中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表蓋的內裡,襯著一張略微發黃的照片。
照片上的兩個人,彼此摟著對方的肩膀,看上去很是親密。
定睛一看,上面的女孩就是自己,而上面的男人竟然跟那個叫‘顧靖澤’的有七分相似,刀削般的臉龐,濃眉大眼,目光如炬,隻不過照片上的更加清秀,沒有那種霸氣和壓迫感。
“嗡!”
白今夏的大腦彷彿要炸裂,宛如有成千上萬的蠱蟲在噬咬,劇烈的疼痛席捲整個腦袋。
“啊!好痛!好痛啊!”她抱著自己的頭,奮力拍打著。
汪秀蘭以為女兒做健美操摔到哪裡了,立刻趕了過來,“今夏,今夏!你怎麼了?”
打開房門。
汪秀蘭瞧見今夏的樣子,又看到她手中的懷錶。
愣住了!
天旋地轉!
汪秀蘭感覺自己被九霄狂雷給擊中,三魂七魄少了一半,差點沒了呼吸。
怎麼會,居然還有他的照片呢?
汪秀蘭有些自責。
其實,今夏為什麼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跟顧靖澤有關的東西。
那是因為,自從發生那件事情後,汪秀蘭已經偷偷的,無數次的檢查過,凡是帶有顧靖澤印記的東西,全部都丟掉了。
“媽,我的頭好痛啊!”
白今夏突然又喊了起來。
聽到女兒的呼喊聲,汪秀蘭顧不得其他,隻好把女兒扶到床上,幫她輕輕按摩,直到她沉沉的睡下。
“冤孽啊冤孽!”
汪秀蘭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擔憂,女兒睡下的時候,手中還緊緊拽著懷錶,她心痛不已,內心糾結,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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