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不配!
“當然可以啦!”
小奶包非常爽快地點了點頭,仰起小臉衝著宮家老爺子笑了笑,奶呼呼地說:
“蘇蘇正打算把媽媽這隻千紙鶴重新折得更加好看一些呢!外公就一步一步地跟著蘇蘇學吧!”
“好!”
宮家老爺子應了一聲,便理所當然地拿起那張小蘇蘇本打算折爸爸千紙鶴的方形紙,跟著小奶團的步驟,折了起來。
如果爸爸千紙鶴必須存在的話,也不能由蘇蘇寶親手摺出來......
另一邊,鶴溫南氏家族公館。
南家老太太正坐在二樓陽台上的搖椅上曬太陽,她難得這樣放鬆自己的身體和精神。
但她的眉心還是習慣性地皺起。
她手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沒有新增糖和奶的咖啡,已經喝了一半,剩餘的一半正在慢慢變涼。
南家老太太雖然閉著眼睛休息,但她的大腦卻沒有片刻的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年輕人上了樓,來報:“老太太,那邊傳來訊息,南老先生前一段時間悄悄回了一趟國內,從一個偏遠的山區村子裡帶走了一個年輕的女人。”
年輕人壓低了聲音,畢恭畢敬,但他的話卻像是一道驚雷般在南家老太太的耳邊炸響。
南家老太太倏然睜開了眼睛,瞪向那個年輕人,質問出聲:
“年輕的女人,什麼年輕的女人?知道她的身份嗎?”
年輕人的態度愈發恭敬,小心翼翼地說道:“南老先生有意想要保護那個年輕女人的真實身份,不被外界的人知道,所以我們的人完全探不到一點風聲,還不知道那個年輕女人的真實身份。”
話音剛落,南家老太太的暴脾氣就一下子上來了。
她一把抓住了手邊還剩有半杯咖啡的咖啡杯,直接朝著那個年輕人的方向丟擲了過去,罵道:
“無用!一幫廢物!”
年輕人嚇得不敢躲開,咖啡杯直接砸在了他的額頭上,瞬間爆頭,殷紅刺眼的鮮血和灑落的咖啡液一起順著年輕人的臉龐流了下來,蜿蜒到他的下巴處,滴滴噠噠地砸在了陽台地板上。
年輕人疼得心臟猛地緊縮,卻隻能用力地咬緊後槽牙,一聲痛苦的哎呦聲都不敢發出。
因為他非常清楚,若是他在南家老太太的面前哼哼唧唧了,那麼接下來他所面臨的就不僅僅是被咖啡杯爆頭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南家老太太眼神嫌棄地朝著年輕人滿是血汙的臉上瞥了一眼,繼續罵罵咧咧:
“他身邊的人有本事把那個年輕女人保護得嚴嚴實實,你們就沒有本事撕開一道口子是嗎?”
“我花這麼多錢養著你們有什麼用?”
說話間,她明顯還想衝著年輕人撒氣,抓住了之前墊在咖啡杯下面的小碟子,準備再次朝著年輕人的頭上砸去。
正在這時,一個人及時出現,阻止了南家老太太的動作:
“老夫人,請息怒!”
說話的人,正是一直跟在南家老太太身邊的老管家南忠,忠心的忠。
他擋住了南家老太太的視線,朝著年輕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離開這裡去療傷。
年輕人萬分感激地朝著老管家鞠了一躬,便快步離開了。
南家老太太朝著老管家南忠斜睨了一眼,“怎麼著?你也想要找我的不痛快?”
“不敢。”
南忠態度恭謹道:“我隻是記著醫生的交代,您現在的身體並不適合動怒,不然的話,您晚上又該反反覆覆地睡不著覺了。”
“嗬嗬......”
對於南忠的關切,南家老太太不僅不領情,反而藉著他的話,陰陽怪氣地說:“睡不著覺,熬死正好!反正有不少人都在盼著我死,我如果死了,豈不是能讓很多人心裡如意?”
“......”
南忠抿緊了嘴唇,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南家老太太直接朝他吩咐道:“你給我親自去查!必須把那個死老頭子帶回去的年輕女人的真實身份給我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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