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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靳深深深看著她。
江眠眠理解的不相乾,指的是不認識亦或是不熟悉的人,想了想,點頭:“我是去工作的,不是交朋友的。所以,我答應。”
主要是,她本來也不喜歡隨便交朋友。
厲靳深睨著她,這丫頭恐怕都沒弄明白他指的“不相乾的人”是誰。
在這件事上,他懶得跟她打啞謎,她不明白,他便說得清楚些,道:“慕東霖。離他遠點!”
這個人,不簡單!
從他的人查他,僅能查到他創立縱元這五年的活動軌跡。
而有關五年前的所有,似是特意防備著有人調查,刻意抹去了一般,查無所蹤。
繼續查下去,倒也不是沒有法子。
隻是覺得還不到那個份上,因此沒再查下去。
但從這一點便可看出,慕東霖並不如他展現給眾人的那般簡單。
江眠眠愣了一下,然後果斷點頭:“可以!”
慕東霖是縱元的創始人,她就是個小小的兼職員工,雖然他主動給她打過兩次電話,她崇拜他,心裡感激他曾幫過自己,又給了自己繼續留在縱元工作的機會。
但其實她們之間若非刻意,很難有交集。
本質上就挺......遠的。
答應了也無妨。
厲靳深盯著她,見她挺坦然,便掀過了這個,道:“剩下的兩個要求。”
“給我時間。”
江眠眠說。
“......嗯?”
江眠眠呼吸一口,雙眼分明看著他:“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所以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暫時不要讓人知道。尤其是......太爺爺那邊。”
提到厲敬堯,江眠眠心頭沉重。
哪怕他沒有生病,目前來說,她自認也沒有勇氣向他坦誠。
厲靳深凝視她:“早晚都要知道。”
江眠眠就怕他這樣。
總歸那次他差點便在厲敬堯面前袒露嚇壞她了......那時候她甚至根本沒想過他們會像現在這樣,嗯,同床共枕。
“我知道。可是至少要給我一點時間。”
江眠眠抱緊他,軟軟的央求,“四爺,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
厲靳深盯著她的眼,她眼神脆弱擔憂,透著幾分可憐,他總歸心疼她,摸了摸她的眼睛,低聲道:“有我在,怕什麼?”
江眠眠望著他,然後搖了搖頭。
厲靳深低歎:“多久?”
算是妥協。
“五年......唔......”
後腰一痛,江眠眠低呼了聲,眼神水潤幽怨的看著他。
厲靳深漠漠的,冷哼:“你倒是真敢開這個口!”
五年?
她怎麼不說五十年!
等他入土了才承認他的身份?
“......五年也還好吧,我才二十五。”
江眠眠小聲。
話落,後腰又被掐握了一把。
江眠眠提氣,沒敢叫出聲。
“你二十五,那你算算,我多大?”
厲靳深聲線陰沉如水。
江眠眠果真在心裡默算了下,挑眼:“......三,三十七。”
厲靳深唇線抿直。
倒不是“三十七”這個數字。
而是她眺過來的眼神,不是嫌棄勝似嫌棄。
嗯。
嫌棄他老!
江眠眠也是有眼力見的。
見他臉色越發不好看,清清喉嚨,道:“那三年......”
厲靳深臉色黑了。
“咳......等我明年畢業!”
江眠眠乾咳一聲,快速改口。
在求生欲界,她第二,誰敢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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