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隨即道:
“這樣吧,我用這些錢換你一個人情如何?”
“什麼人情?”林清婉問道。
秦江神秘一笑:“就問你同不同意吧。”
林清婉想了想道:“隻要這個人情不用在我身上,我同意。”
“你這人真無聊!”秦江歎了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是不是怕我挾恩圖報啊!”
“真就納悶了,幫了那麼多,放其他女孩早以身相許了,我摸摸你的腿都不願意。”
林清婉微微一笑:“如果你能改掉老色批的毛病,我可以答應你。”
看著林清婉半真半假的微笑,秦江不由感慨道:“真不愧狗資本家啊,這種事也拿來畫餅。”
“是不是畫餅,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林清婉眨了眨眼,聲音裡帶著一抹俏皮,起身離開會議室。
“行了,不扯了,正忙著呢,秦總隨意吧。”
高挑曼妙身姿消失在門口,身上特有的清香久久不散。
“我怎麼覺得這娘們話裡有話啊!”秦江摸著下巴,搞不懂林清婉今天怎麼了。
有點和以前不一樣。
不過女人心,海底針,他才懶得去深究呢。
秦江伸了伸懶腰,身體終於輕鬆了不少,總算能騰出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了。
相比林氏集團一方的歡欣鼓舞,陳羽凰一方可謂焦頭爛額,死的心都有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陳羽凰坐在豪華辦公室裡,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不停喃喃。
她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聯盟裡的十幾個企業家都在詢問怎麼辦。
她哪知道怎麼辦啊!
都不知道林清婉從哪裡搞來的那五百億米金。
沒有一家財團敢如此大手筆,一次性給五百億米金,三千多億夏國幣啊!
實打實的現金!
誰那麼財大氣粗?
嗯?雪國寡頭拉杜金?
陳羽凰記得很清楚,那天去櫻悅酒店時,秦江和林清婉也在。
她還嘲笑秦江兩人不自量力,找拉杜金投資,被趕了出來。
如今想想,恐怕不是被趕出來,而是他們剛剛從拉杜金房間出來,得到了對方的投資!
陳羽凰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可五百億米金不是小數目,拉杜金憑什麼幫忙?
沈如霜出面,拉杜金都沒同意!
秦江和林清婉到底和拉杜金做了什麼交易?
陳羽凰越想越頭疼。
她知道這件事想明白了也沒用,對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
可就是忍不住這樣想。
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切比做夢還離奇,想不明白,她明明勝券在握,怎麼還是栽了。
三個月前,林清婉都破產了呀。
這女人和朱元璋一樣,開局一個破碗,如今馬上稱帝了!
“一定是秦江的功勞,他何德何能可以勸動拉杜金?”
“一定是用十幾個古方換來的投資,一定是!”
“賤-人壞我大事!賤-人!”陳羽凰氣的咬破嘴唇,拳頭狠狠攥了起來。
一雙美眸裡噴射怒火。
腦子裡全是秦江賤兮兮的模樣,揮都揮不去。
尤其林清婉失蹤那天,秦江的賤手捏了她的大腿。
這個仇還沒報,我怎麼就敗了呢?
那個賤男不知一次說過,我會穿上情趣內衣跪在床上,對他搖尾乞憐。
前幾天更過分,還要我帶上兔耳和毛茸茸的尾巴在床上搖。
難道真要這麼做,才能換取陳家的一線生機?
她可是身家億萬的總裁啊,高貴如公主,皮膚保養得雪白,嫩如奶皮。
萬千優質男人的夢想。
如果讓一個手掌粗糙如農民的男人肆意亂來,然後在她身上儘情發泄釋放,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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