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白應熊的父親,白富國其實也有些錯愕,當即壓抑著怒火,開口質問起了自己兒子。
“應熊,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爸!我還以為......還以為這請柬是你派人送去的,所以......”
白應熊說話依舊十分結巴,半天支支吾吾。
“白家派人送去的?白先生,什麼時候你們家也有處置請柬份額的權利了?”
此時,一直不說話的衡山君忽然開口。
作為山君集團的附屬公司,白家今天之所以能夠來此,全都是仰仗著跟衡山君合作的關係!
否則的話,以他們白家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跟張家和衡山君平起平坐。
衡山君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白應熊就是在說謊。
白富國此刻臉色難看至極,恨不得立馬就將白應熊的狗腿打斷。
“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滾啊!”
雖然很憤怒,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白富國終究還是沒有將怒火發泄出去。
白應熊一個哆嗦,低著頭便想要離開這裡。
可路朝歌又怎會如他所願?
“等等!這件事還沒解決完畢,難道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聽到路朝歌的話,白富國頓時皺起眉頭,略帶深意的看了路朝歌一眼。
“路朝歌,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強留我不成?”
白應熊厲聲質問道。
見狀,路朝歌則是閉目養神,壓根就懶得理會他。
“白富國,既然路先生想讓你白家給個交代,那你還愣著做什麼?”
張九德語氣平淡的在一旁提醒道。
白富國原本還想就此糊弄過去,讓自己兒子離開。
此刻聽對方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還要自己給出交代,也是無奈,隻能硬著頭皮道。
“張家主,山君先生,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好犬子!讓他做出這樣的醜事!請二位恕罪!”
說罷,白富國便直接走下頭,來到自己兒子白應熊面前。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抬手便是啪啪啪幾個響亮的耳光!
白應熊整張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了鮮血,看起來狼狽不堪。
“路先生,這樣的交代,可以了吧?”
白富國竭力壓製了心中火氣,朝著路朝歌詢問道。
但......
路朝歌卻是依舊無動於衷,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們父子二人。
在場賓客們見狀,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麼多的大嘴巴子上去,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沒想到這路朝歌依舊不滿意?
白富國此時心中怒火噴湧!
但礙於張九德和衡山君兩位大人物在此,他也不好發作!
隻能又抬手朝著自己兒子扇起了巴掌。
“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宴會廳內傳出去老遠。
看的眾人眼皮直跳!
白應熊此時已經被打成了豬頭,整個人半死不活的。
“路先生......”
張九德看不下去了,小聲的朝著身旁路朝歌喊了一句。
路朝歌會意,當即抬手。
“可以了。”
聽到這話,白富國這才停手!
隨後一臉憤恨的朝酒店安保吩咐道。
“趕緊給我把這混蛋拖下去!看到他就心煩!”
幾人聞聲,很快便帶著白應熊離開。
做完這一切後,白應熊索性也憤憤離席。
張九德並沒有阻攔。
“路先生,今天是張某招待不週,還輕恕罪。”
此時面對路朝歌,張九德一臉的內疚。
“無妨,這又不是你的錯,張老先生何必請罪?”
路朝歌笑著道。
“不知路先生現在可否有時間,咱們去包廂一敘?”
張九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那樣子,明顯是想要找路朝歌談一些事情。
路朝歌點了下頭,轉頭對身旁還有些懵圈的佟玉白叮囑了一句。
“玉白,你等我一下。”
“嗯......哦!......知道了!”
佟玉白還有些呆滯,下意識迴應道。
“路先生,請!”
張九德笑著給路朝歌引路,一旁的衡山君也跟了上來。
見此一幕,眾人再次震驚。
竟能夠被張老先生和山君先生共同接待!
這個路朝歌!
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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