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佟家人或嘲諷,或不屑。
“你現在難道還固執己見嗎?難道沒看到白少為咱們佟家做出的事情?真是個賤丫頭!滾過來給白少道歉!”
佟天鷹一拍桌子,衝著佟玉白就大吼道。
見狀,佟玉白眼眶泛淚,一時間無比委屈,但又無可奈何,隻能面色萎靡的低頭道歉。
“白......白少,對不起......”
“哈哈哈!玉白,沒關係,我之前就說過,你對我還是不夠瞭解,如果不是因為你,這請柬根本不會來你們佟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應熊小人得意,眸光卻是不停打量著眼前佟玉比的嬌軀。
“明......明白,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佟玉白此時再也承受不了這裡壓抑的氣氛,低頭說了一聲,便含淚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
白城治安衙門。
路朝歌坐在審訊室裡,一臉的鬱悶。
在他對面站著的,則是一幅搜查官模樣的邱麗瓊。
砰!
邱麗瓊狠狠一拍桌子,透著冷意的美眸死死盯住了路朝歌,道。
“你接近玉白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說!今天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小心我閹了你!”
“哈?我能有什麼目的啊?阿色!你帶我來的時候可隻是說補錄個口供而已!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路朝歌苦笑著搖頭解釋。
就在佟玉白離開後沒多久,他便被邱麗瓊以補錄口供的由頭帶回了衙門。
本以為隻是簡單的錄個口供而已,哪曾想,邱麗瓊這女人竟然將自己當成犯人審。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先不說之前的事情,你接近玉白,目的就是為了騙他的錢財和身子!對不對?”
邱麗瓊繼續冷笑,一幅掌控大局的姿態。
路朝歌都驚了!
啥玩意?
小爺我啥時候有過這個想法了?小爺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雖然心中鬱悶,不過路朝歌倒是有些釋然。
這母老虎擔心佟玉白受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好人。
隻是想著想著,路朝歌便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大逼鬥。
自己都被人家抓進衙門了,還想著給對方發好人卡,真是無語!
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補錄完口供,然後將這件事解釋清楚。
否則,要是被這女人胡亂按上個罪名,那他得冤枉死。
“邱捕頭,你可不要隨便冤枉人啊!剛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個大大的良民啊,你要信我!”
路朝歌繼續解釋。
“我信你個屁!我看你就是對玉白圖謀不軌!”
邱麗瓊有些暴怒,整個人也湊到了路朝歌面前,眼看著就要伸手動私刑。
可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捕快急匆匆走到她身邊,附耳說了些什麼。
聞言,邱麗瓊面色古怪,跟著捕快出去了幾分鐘。
等她再回來時,表情已經不複之前那般冷厲,隻是對著路朝歌冷聲道。
“你走吧!”
“不用錄口供了?”
路朝歌狐疑的問道。
“餐廳的事情都已經結案了,難道你還想留在這吃飯?”
邱麗瓊眼神冰冷,一把揪住了路朝歌的衣領,進而威脅道。
“聽著,我不管你是用什麼方法靠近玉白丫頭的,但你記住,要是你敢對玉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我保證扒了你的皮!我說到做到!”
“邱捕頭,咱們之前沒有什麼刻骨銘深的恩怨吧?你至於這麼針對我嗎?我又沒做什麼。”
路朝歌被揪著衣領,委屈的就好似一個一百四十斤的孩子。
見此情形,即便是邱麗瓊再憤怒,一時間也有些啞口無言。
對方說的不錯,兩人確實沒什麼恩怨。
她之所以會用這種態度對待路朝歌,完全都是她疑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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