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寶呆若木雞,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倒是旁邊的於光亮,在聽到路朝歌說會幫他母親治病後,當即大喜,忙站出來詢問。
“路先生,您剛才的話,是......是真的嗎?”
“你覺得我是在騙你?”
路朝歌看了他一眼,而後又開口繼續囑咐。
“於光亮,就麻煩你走一趟了,將魏大寶的母親請來這裡,我幫她治療。”
“不可能!我問過醫生了!我母親的病症十分罕見,屬於絕症中的絕症,怎麼可能......”
隻不過魏大寶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被於光亮一腳踹翻,也不在意自己下手輕重,朝著路朝歌便躬身道謝。
“路先生,您稍後,我這就去將大寶的母親接過來。”
“光亮,你......”
“你不知道情況,就給老子閉嘴!”
於光亮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後起身離開。
待於光亮離開十幾秒後,永盛宮外圍堵的皇衛司安保們,便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看到魏大寶此時已經癱在地上,當即不由分說的想要上前將其製服。
“都停手吧。”
路朝歌衝著他們擺了擺手。
“路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無能,我身為皇衛司主管,在發生事情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到場,要打要罰我都認了,還請您恕罪。”
皇衛司本身的屬性用途隻是一所住房,一個小區,但能夠住在裡面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擁有大權柄的貴人!
一旦路先生被刺殺這件事傳出去,先不說工作的問題,單單是皇衛司其他業主的怒火,都不是他一個小小主管所能承受的。
若是影響了皇衛司的聲譽,他甚至可能從此人間蒸發。
這種結果,絕對不是蔡鍔所能接受的!
路朝歌當然也明白蔡鍔心中的顧慮,想了一下,便笑道。
“蔡管事,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聞言,蔡鍔一愣,看向路朝歌的目光也充滿了詫異。
“不過是來看我而已,你帶這麼多的安保乾嘛?還有,地上那人是我新收的小弟,我隻不過是測一測他的功夫,沒影響到你們吧?”
路朝歌繼續道。
蔡鍔當即便明白了路朝歌意思,心中一喜,當下笑嗬嗬的迴應道。
“沒有!沒有!路先生,我們......對!我們剛剛其實也在進行安保演練,實在是突兀了,對不住,對不住。”
身後其他安保見狀,均是鬆了口氣,也都是一臉感激的看向路朝歌。
對於路朝歌的善意,這些人又怎麼會不知曉?
為了保證皇衛司安保力量的絕對,這些被雇傭進來的安保人員,基本都是從軍伍中退下來的。
與社會脫軌十幾年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能夠養家餬口的工作,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被辭退,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
“蔡管事,你現在帶著人走吧,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要提醒你,這次你遇到的是我,不過下次若是換做别人,你恐怕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望你好自為之。”
路朝歌道。
聞言,蔡鍔面色一怔,而後開始變嚴肅了起來,點頭道。
“路先生說教的是,您放心,今天這件事隻此一次,我絕不會讓他再發生下次!回去之後,我就對皇衛司的安保全方位升級!”
“嗯!哦!待會於光亮會帶一個老人家進來,你吩咐安保,不要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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