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盯著瀚海國際,我要知曉他們的第一手情報!明白嗎!”
目送著路朝歌離開,衡山君忽然對身旁一人開口吩咐。
“是!”
那人點頭。
“山君丫頭啊,這件事我看咱們還是不要理會的好。”
張九德直接出聲製止。
“張老爺子難道對著劉家有什麼顧慮?”
“怎麼可能?我是想說,既然路先生都說那是他的事,若是咱們就這樣直接插手,我怕會引來路先生的不滿。”
“那張老爺子認為,僅憑路先生一人,是那瀚海國際,還有那劉家的對手嗎?若是咱們不出手,我怕路先生要栽跟頭。”
衡山君美眸中閃出深深的擔憂。
路朝歌的本事是很大,但那也隻限於風水,醫術!
對付一個公司,乃至一個家族,靠的還是硬實力,這些本事根本就沒什麼用!
雖然憂慮,可思索片刻,衡山君還是同意了張九德的提議。
“既然如此,那咱們也隻能靜觀其變了!若是到時候路先生劣勢,咱們絕不能留手!一定要全力幫助!”
“也希望是如此吧!”
再說路朝歌,從明珠酒點離開後,他便帶著佟玉白回到了自己位於皇衛司的住所。
此時佟玉白的酒精已經上頭,渾身軟踏踏的,根本就是一灘爛泥。
無奈之下,路朝歌也隻能用手指刺激她的穴位,迫使她身體的本能將酒精散掉。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
“路朝歌......路......”
睡夢中的佟玉白忽然猛地坐直了身子,人也有些愣神。
她目光打量著四周,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頓時面色不安,急忙掀開被子檢查身體。
在看到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睡衣後,原本紅潤的面色瞬間泛白。
“這衣服......是誰給我換的?”
來不及細想,佟玉白隻感覺自己現在腦袋轟隆一響,絕望如潮水般開始朝她蔓延。
“我......我這是被那劉廣袤欺負了?怎麼可能?不可能!若是如此,我該如何面對路朝歌?我......”
越想越後悔的她,竟是直接抽泣了起來,整個人也失去了希望。
若是被别的男人睡過,那她就已經臟了,她不能把這麼臟的自己獻給路朝歌,那樣對路朝歌不公平!
哭了一陣後,她也漸漸平複了心情,目光確實瞥見了一旁桌上的水果刀,當即一狠心,直接將水果刀拿在了手裡。
正當她用刀尖刺向自己脖頸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玉白,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啊?”
佟玉白一詫,扭頭望去,卻見路朝歌已經拎著早餐走了進來。
“路朝歌,你......你為什麼會在這?我這是怎麼了啊?”
對於眼前這個情況,佟玉白顯然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自己不是已經被劉廣袤欺負了嗎?
怎麼路朝歌也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我家,你昨晚被人灌醉了,是我把你抱回來的。”
路朝歌無語的道。
“這裡......是你家?”
聽到這個解釋,佟玉白更加呆滯。
她的目光循著屋內的擺設端詳幾秒,隨後一臉的目瞪口呆。
縱橫商界幾年時間,又是公司的董事長,她這點眼裡勁還是有的,僅臥室內的這些古玩字畫,價值就沒低於百萬的!
除了這些之外,衣櫃,床頭櫃也全都是黃花梨木製成,奢華無比。
這竟會是路朝歌的家?
他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路朝歌看著她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苦笑著點了下頭,繼而正色道。
“你知道昨天到底有多危險嗎?還跟人家喝酒談項目?若不是你同學給我發來短息,我及時趕了過去,你這輩子都要完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