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銅錢劍上邊的至陰之氣,正是他功法修煉所欠缺。
沒想到誤打誤撞,竟能被他碰到。
“這玩意可不多見啊!”
路朝歌笑了一聲,隨即開始運轉功法,吸收齊了銅錢劍上面殘留的陰氣。
他的功法就是如此,隻要能夠持續不斷的吸收各種氣息,實力便能一直突破,還會獲得諸多好處。
沒過多久,七星銅錢劍上邊的陰氣便被吸的一乾二淨,原本拿著冰手的劍身,也恢複了往常的溫度。
將至陰之氣吸收完畢,熊戒京和邱麗瓊也剛好將那個送劍之人抓來。
“這小子原本是想要逃的!還好我倆動作快!”
面對這種想要害人性命的貨色,邱麗瓊可沒有半分客氣,反手扭著對方的手腕就將其推攘了進來。
路朝歌看了一眼,是個三十多歲,滿臉猥瑣的男人。
或許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
男人的兩頰凹陷,清晰可見的腮骨。
再配合上其深陷且發黑的眼眶,活脫脫一幅腎虛模樣!
目光在看到路朝歌手裡被掰斷的銅錢劍後,頓時被嚇的滿頭大汗,整個人如篩糠一般,哆嗦個不停。
“就你這樣的?還想著害人?說!你背後受誰指使?老實點,不然讓你吃苦頭!”
邱麗瓊臉色冷峻,三言兩語的逼問之下,男人很快便交代了事實。
他並不是受人指使,這東西是他從某個高人手裡買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害熊戒京。
男人從小作奸犯科,二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幫别人打架出頭,將人用刀子捅至重,被熊戒京跨省抓了回來,判了五年!
期間,男人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面,最終一口氣沒上來,去世了。
在獄中得知自己母親去世的訊息後,男人自此便記恨上了熊戒京,想要報複,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你坐牢的時候,我時常也會看望她,她死了,我也很難過,但你致人重傷,我抓你是為了司法公正!你若是心中有恨,直接衝我來就是!為何要害我母親?”
知曉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熊戒京心中縱使有怒火,可還是被他強壓了下去,語氣很是無奈。
男人一開始還心中怒火沖天,聽到熊戒京的話後,最終也隻能低頭,不再多說什麼。
看到男人束手就擒,邱麗瓊隨即愣神吩咐跟進來的幾個捕快。
“將這人帶走!”
將人帶回衙門後,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熊戒京衝著路朝歌就開口道謝。
“路先生,這次如果沒有你出手,我母親恐怕難逃厄運,大恩不言謝,您以後若是有事,就直接吩咐我。”
說話間,他的表情十分肅穆,對路朝歌也恭敬至極。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路朝歌笑著擺了擺手,隨即扭頭看向另一邊的邱麗瓊,笑道。
“邱捕頭,咱們之前的賭約還算數嗎?”
聞言,邱麗瓊面色頓時緊張起來,整個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賭約?什......什麼賭約?我怎麼不知道?”
很顯然對於跟路朝歌打賭這件事,邱麗瓊是想直接糊弄過去的!
路朝歌也不生氣,隻是無奈搖頭道。
“哎!本來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邱捕頭說話算話!沒想到,竟也是言而無信之人。”
“你說誰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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