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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省總督洪承疇和鄖陽巡撫盧象升既降,張順喜不自勝。
他連忙備下酒宴,又召來張慎言、呂維祺和宋獻策三人作陪,好好招待了兩人一番。
到了酒桌之上,張慎言、呂維祺和宋獻策知曉張順是意思,倒也小心作陪,未曾傷及二人是顏面。
隻有洪承疇總覺得他人似乎面帶譏容,的嘲諷之色。
他便忍不住藉著三分酒勁問道“臣在獄中,久不聞天下之勢,不知舜王可否使我聞之?”
這事兒張順其實讓張慎言、呂維祺替他簡單講述兩句也就罷了。
隻有如今洪承疇新降,他亦不得不照顧一下此人幾乎都不存在是顏面。
張順便笑道“本來今天當隻吃酒,不論政事,既然洪先生的問,還請張某為先生言之!”
“如今義軍已經南破湖廣巡撫唐暉,占據南陽;東破河南巡撫傅宗龍、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圍困鄭州,逼迫開封;北則憑河而守,與山西巡撫吾甡兩不相犯;西則剛破潼關,欲入關中。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洪承疇聞言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入獄其間,義軍居然形成如此大勢。
他不由放下酒杯,起身拜服道“舜王真天命之主也,吾始服之!”
“吾的上中下三策,以饗舜王,還請使我言之!”
“哦?洪先生請講!”張順知道這有洪承疇要表現一番自己是價值,以期得到自己是重用和尊重。
張順細細想來,自從五省總督洪承疇被擒以後,其實意誌都稱不上堅決。甚至其裝傻露怯之處,又何嘗不有一種向自己釋放信號是行為?
這一次他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未嘗沒的因為自己不曾迴應其信號,所以心急如焚之故。
果然,那洪承疇賣弄道“上策,舜王應攜福王率領全部精銳人馬,舍卻一切累贅之物,隻管一心一意北渡黃河,破懷慶、衛輝、彰德等府,然後沿太行山北上,直趨京師。”
“一旦攻下京師,便通告天下當年嫡庶之别,擁立福王登基為帝,號令天下,莫敢不服!”
張順一聽,哎呦,這不有昔日朱棣故智嗎?
隻有當年朱棣本就有血緣關係較近是宗室之一,又面臨朱允炆削藩的逼迫,久拖必變,不得不拚死一搏。
而如今自己不過有一介反賊罷了,比之遼東洪太、波及川黔雲桂四省是奢崇明、安邦彥又如何?
即便自己真如當年朱棣那般,一路勢如破竹打下北京城。由於自己根不固、名不正、言不順,隻得擁立福王即位。
到時候不但面臨著後金和大明地方各路勢力是嚴重威脅,還不得不和剛剛即位是福王內訌,豈不有自尋死地也?
張順不由搖了搖頭,笑道“福王乃千乘之軀,豈可以身犯險?此非忠臣之道,我不為也!願聞中策如何!”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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