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啊!”他打量了王定一番,突然開口問道,“如果左帥的標營去了,隻憑咱們一營人馬,能不能守住府城?”
“能!”王定聞言不由斬釘截鐵道。
他麾下皆是榆林家丁精銳,若論能打,義軍之中還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
“好!”洪承疇這才下定決心道,“著左帥標營即刻向溫縣方向秘密靠近,不要輕易放出斥候,讓明軍發現行蹤。”
穀薉 “王定率領麾下人馬駐守懷慶府,死守五日,不得有誤!”
“趙魚頭、史文煥兩位老先生攜史應聘、史應選二人,征調城中丁壯、物資,協助守城!”
“那將軍?”趙魚頭、王定等人聞言一愣,不由疑惑道。
“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要離開趕回孟縣,組織會戰!”洪承疇不由笑了起來。
洪承疇為人最精於算計,在這片刻之間他終於算清了其中利弊,下定決心圍殲朱大典部兵馬。
“軍門?”王定聞言一愣,頓時心中不由有幾分不安。
他雖然跟著張順立了不少功勞,但終究年輕,驟然要獨自面臨官兵“大軍”,難免心中有幾分不踏實之感。
“不妨事,有我們這兩個老骨頭陪著你,怕的了什麼!”趙魚頭見狀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道。
“你……”王定聞言心裡不舒服,本來想張口罵他一句。
隻是這一開口,他才想起來面前老漁夫確是舜王跟前的“從龍之臣”,不由改口道:“那……那就有勞兩位先生了!”
“好,既然如此,大夥都沒有異議,那王定你挑選些人手隨我返回孟縣!”眼見計議已定,洪承疇不由下定決心道。
孟縣縣城距離懷慶府城六十裡,距離溫縣縣城亦六十裡,兩者腳程幾乎相差無幾。
就在洪承疇帶領百餘人快馬加鞭前往孟縣之時,漕運總督朱大典亦離開了溫縣,攜帶大軍一路向孟縣進發。
“將軍,城上風大,且下去休息休息?”而就在眾人遠眺朱大典等大軍離去的時候,李信不由上前向留守軍官建議道。
“如此也好!”那軍官點了點頭。
如今正月未過,寒風猶烈,誰也不想做外面喝西北風。
好容易將此人及其手底下幾個親信安排在溫縣萬花樓休息,邢如虎不由忍不住道:“這個賊鳥廝偏**詐,離去之後還留一總人馬看顧。”
原來這朱大典走後,為了保證後路安危,便留了一總人馬駐守在溫縣城。
明國營兵製,一般的五人為伍,二伍一什,三什一隊,三隊一哨,五哨一總。
明軍所留這一總兵馬約有四百五十人左右,其軍官正好是一個把總,頗為類似義軍的司長。
李信聽了邢如虎的話,不由笑道:“行軍打仗,留守士卒駐紮,守備後路,本屬,尋常,值得什麼?”
“依照咱們的手段,若是突然暴起發難,剁了此人,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如此一來風險太大,恐誤了大事。”
“如今我已經派人將訊息傳遞了出去,不久便會有訊息。”
“如果我所料不錯,今晚之前,我麾下的標營便能趕到。”
“到時候生殺予奪操之我手,他又能做的了什麼?”
“我們的對手不是一個喝花酒,耍威風的,小小把總,而是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和他手底下那萬餘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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