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爾年剛從監獄出來,趕緊去洗個澡,去去晦氣。蓁蓁啊,爾年沒有換洗衣物,你來我們房間,我給你拿一套你爸的衣服,拿去給爾年穿
到了房間,喬蕎給找了一套休閒裝出來,遞給蓁蓁,“今天晚上,爾年就住你屋了。你們也領證了,不用再分房睡
秦蓁蓁有些靦腆地點了點頭,“好
瞧著兒媳婦離開,喬蕎心裡很是愧疚,秦商兩家聯姻本應該給蓁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的。
眼下隻能因為秦陶陶的事情,而把婚禮的事情放一邊。
隻願這個大家族越來越好,别再生什麼意外了。
洗過澡後的喬爾年,穿了父親商陸的衣服走出來。
秦蓁蓁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靠坐在床頭,望向與自己領證近兩個月的丈夫,有些羞澀道,“媽說沒給你收拾房間,就讓你住我屋了
喬爾年擦著頭髮,走向她,“我是你老公,我不住這屋,那我住哪裡
雖然認識多年,但這麼一刻秦蓁蓁卻是羞澀如少女。
她低了頭,不敢對視喬爾年那炙熱的眸光。
然後爬起來,拿出吹風機來,“累了吧,我幫你把頭髮吹乾,早點睡了
喬爾年很聽她的話。
她讓他趴在她的腿上,他則乖乖地躺上去,任由她幫他吹著他的短髮。
忽然。
他勁瘦有力的手,握住了她手中的吹風機。
關掉後,拿到一邊,再爬起來,望著她。
拂開她臉頰邊的碎髮時,他的眸光帶著無比的深情。
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低頭,吻向了她軟軟的紅唇。
或許是不適應,她竟然躲了躲。
保持著這個姿勢,他又低下頭去。
這一刻,他可以用他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去親吻她。
即使她的臉别開了,他依然大膽又霸道地吻下去。
多年來的愛戀和癡情,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秦蓁蓁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雨夜,她坐在車裡半醉半醒,任性又瘋狂的占有了喬爾年的身體。
一切都還是那麼美妙。
兩人漸入佳境時,身上的被褥跟著被掀起層層波濤,一波又一波,洶湧而瘋狂。
末了,秦蓁蓁撫著依舊在自己身上的,喬爾年的胸膛,“爾年,我覺得其實我們倆一直都挺合適的,不僅青梅竹馬,而且尺寸合適,大家都沒經驗,卻配合得如此默契。我們早該在一起的,你說是不是?”
喬爾年依舊趴在她身上,“我的尺寸,你滿意嗎?”
秦蓁蓁:“討不討厭?”
喬爾年:“不滿意那就再來一次,這次保準你滿意
打鬨中,秦蓁蓁已掙脫了出去,拿著枕頭擋在兩人之間,嬉笑道,“不要啦,我要歇會兒
這天晚上,喬爾年很能折騰。
到底是熱血方剛。
可是第二天早上,他還是早早就爬起來了。
他找到了商陸,有要事要與商陸商量,“爸,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跟你說。這件事情有些棘手,我需要你的幫助
商陸:“是許家的事情?”
喬爾年:“不隻這麼簡單。接下來,我怕趕狗入窮巷,許家人會報複我們。所以這段時間,家人的全安問題,一定要重視
商陸點點頭,“許家後面肯定有隻黑手,這牽扯到官場。爸知道,確實應該小心謹慎
喬爾年:“你知道?”
商陸:“爸動用了一些關係,還是沒辦法保釋你,就知道許家背後肯定有黑手,而且和京都這邊有關係。這可不隻是我們和許家的較量,而是牽扯到背後的官場
喬爾年:“但是許家必須要剷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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