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萬兩的缺口!
怎麼補?
寒王府的後院,承雲將今天發生的事一一彙報。
秦非絕面無表情的聽著,聽到最後,嘴角微微一扯,扯出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來。
“嘖嘖嘖,小爺今天是眼花了嗎?居然看到千年鐵樹開花,萬年冰寒臉融化,趕緊跟小爺說說,遇上了什麼喜事?”
後院的牆頭,一抹藍色身影利落的躍下。
順帶將他嘴裡叼著的一根狗尾巴草往秦非絕的俊臉上一吐……
秦非絕一翻衣袖,狗尾巴草便偏了方向,掉在了地上。
惹得草的主人一陣婉惜,“秦非絕,你真是不解風情啊,這根草是小爺好不容易摘來送你的,你就這麼扔了?你這是要傷小爺的心呐……”
承風和承雲在一旁聽的險些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有事?”秦非絕挑眉,對於程琪的到來,沒有半點的震驚。
能在寒王府自由出入的人,這世上也隻有程琪了。
若是換了其他人,還沒靠近寒王府的圍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程琪上前,臉上掛著又痞又欠揍的笑,朝著秦非絕伸手。
“世子爺什麼意思?”承風不解道。
“自然是來要銀子!”
“我家王爺啥時候欠了你的銀子?”承風不解。
他家王爺低調,不代表沒有錢!
他家王爺的家產可是數之不儘,犯得著去問程琪借錢嗎?
程琪不理承風,將手再往前湊了湊,“秦非絕,你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小爺我為了你可是裝病裝了好幾天呢?瞧瞧,睡的我全身骨頭都鬆了!還有在賽馬場上,小爺為了幫你把戲做的更真一些,表演了幾個狗啃屎,把小爺我玉樹臨風的形象都毀了,你怎麼也得賠點吧?”
承風和承雲的嘴角抽了抽。
承風沒忍住,問道,“程世子,您在京城有形象嗎?”
噗……的一聲,承雲憋笑險些憋出了內傷。
程琪不樂意了,皺著眉頭瞪承風,“你怎麼說話的?小爺我怎麼沒形象了?喜歡小爺的姑娘,都能從皇宮大門口排到城門口了,小爺我這次犧牲可大了!”
“是嗎?本王隻聽說郭相家的千家拒了程王府的求親!”秦非絕淡淡開口。
都說打蛇打七寸。
一句話,瞬間捏住了程琪的死穴。
程琪的嘴角抽了抽,瞪了秦非絕一眼。
這個悶葫蘆,每次一開口,就懟的他無言以對。
他也不爭論這個話題了,言歸正傳,“秦非絕,你那未過門的王妃真是好本事,竟想到這一出坑人坑錢的法子,娶了她,先不說前程似錦,光說生財之道,就不用愁了!”
前幾日,他突然收到沈淩音送來的信。
信上讓他裝病,擺出一副必輸不可的架勢來。
其實,沈淩音不說,他也正準備弄一場賽馬比賽。
畢竟……一個紈絝子弟,怎麼可能十天半個月不搞點事出來呢?
看了沈淩音的信之後,他一拍即合。
乾脆就應承了。
“過獎了!”秦非絕倒不謙虛,將程琪的話直接收了。
“秦非絕,你不對勁!”
程琪半眯了眼睛,將秦非絕上下打量了一通,“看來,蔣芷嫣已經從你的心裡走出去了,可憐我,還是個單身漢,有些人啊,隻管自己吃肉,也不管别人喝西北風啊……”
“程琪!”
秦非絕再好的耐心,也聽不下去他又臭又長的胡言亂語了,“你今天來所為何事?”
程琪似乎這才想起正事來,臉上的痞笑肯間消失,他從袖口掏出一封信交到秦非絕手裡,“你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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