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撇了撇嘴,“我可不敢!”
“我看你啥都敢!”
“母親,這事還是先查清楚再說,我相信沈耀軒不是愛財之人,他的父母也定不會為那點小財而錯失了攀附咱們公主府的機會,您說是不是?”
“不行,我要再去生一個,免得被你氣死!”
“母親,你再生一個,指不定比我還氣人呢……”
長公主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又過了一日,長公主府派人給沈家傳話,將成親的日子定在下月初九。
就在當日,沈靖重新回到工部,職位雖被降到了四品郎中,但卻不影響他再一次風光。
工部眾人皆過來祝賀沈靖。
長公主府可不是人人都能攀上的高枝。
長公主和駙馬早些年已不問朝中事,但長公主得太後喜愛,她和崇光帝雖不是一母胞生,但卻情同親姐弟,因此,長公主的地位是極高的。
沈家這下是徹底安心了。
就在沈家歡天喜地的時候,京城中爆出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安平候府新進門的媳婦,前一晚去城外福靈寺上香回來的路上,被山匪姦殺了!
沈淩音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身子猛的一顫。
安平候府新進門的媳婦不就是傅文霜嗎?
上一世,她身邊沒什麼朋友。
而這一世,傅文霜算是她唯一的一個朋友了。
她一邊不敢相信,一邊飛快的去了安平候府。
此時的安平候府已掛上了白靈,安平候夫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周有為也悲痛欲絕,整個人呆愣的跪在靈位前。
沈淩音一把揪起周有為的衣襟,“這是怎麼回事?”
周有為呆滯的說道,“昨日,她說想去福靈寺為母親上香,我便由她去了,哪知,晚上便發生了這種事!”
“你便沒有派人跟著她嗎?”
“派了,跟去的三名護院全都被殺死了!”
“那殺文霜的人可有抓住?”
“抓住了,是兩名山匪,那兩名山匪也受了傷,因此,在下山的途中被村民發現,之後報了官,今天一早官府的人便將那二人抓住了!”
“事情果真是這樣!”
“應該不會有錯,有村民作證!”
沈淩音恍惚了一下。
事情聽起來沒什麼漏洞,但細想卻又覺得太過簡單和順利了。
“快來人啊,相爺暈倒了!”
外頭突然有小廝喊道。
沈淩音和周有為同時起身,便見傅文卿被兩名小廝攙著走了進來,他臉色蒼白的不像話,腿腳連路都走不了了。
安平候夫婦怕他出事,原想去喚大夫。
卻被傅文卿製止了。
來到靈堂,他突然掙開攙扶他的那兩名小廝,踉踉蹌蹌的朝著傅文霜的屍體撲過去,嘴裡說道,“我不相信,你們一定在騙我,我妹妹她明明好好的,她隻是睡著了而已……”
“相爺,人死不能複生,相爺别太傷心了!”安平候夫人上前安撫。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找大夫為我妹妹醫治!”
“相爺……”
“這裡這麼冷,為什麼不給我妹妹蓋被子?她嫁進你們周家,你們就是這麼對她的麼?”
“我……”
一向風光霽月的傅文卿發瘋了,他不相信傅文霜已死,在靈堂又哭又鬨。
最後暈了過去。
安平候隻好將他先安置在廂房休息。
約摸半柱香過後,大夫前來稟報,說傅文卿醒了。
沈淩音道,“我去看看他!”
安平候正不知如何是好,聽沈淩音這麼說,立馬點頭,“如此最好,我怕他見了我們這些人,又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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