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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膚淺,凡事看不到關鍵,這很好。”蘇曉連連點頭,“世伯不就是想教訓教訓他們,出口惡氣嗎?對付這樣的人,最容易了!”
寒陽兵的眼睛裡立刻就有了光亮:“丫頭,你又有法子了?快快說來,别藏私!”
“世伯彆著急,既然他們喜歡闖禍,就讓他們闖著,說不定哪天就把命玩丟了。”蘇曉低低冷笑。
最好用的法子,自然就是捧殺了!
蘇曉稍微想了想,當場下令:“我們侯府的姿態已經擺出來了,想必他們也不敢鬨到這裡來,既如此,你們就吩咐下去,隻說我身子不安,侯府上下都忙亂的很,讓百姓們這兩日先忍著一口氣,吵是能吵的,千萬别鬨出什麼人命了,天大的事,讓他們都等到侯府有空閒再說。”
說什麼她身子不安,這自然都是假的。
就是要把時間和空間都留出來,如此,那些想惹事的才會敢惹事。
另外一邊,驛館。
那大半扇的野山羊當然沒能被大月兄妹帶回來。
大月山春還沒回到驛館就開始發脾氣,回到驛館的房間裡,更氣得一個勁地摔東西。
“北境的人也太小氣了,不過就是幾塊肉,居然還敢不給我們!”
“行了!”大月山醉無奈打斷,“那是北境的百姓,又不是什麼官員,如果是官員的話,肯定不敢明著拒絕我們。”
大月山春想起來了,哼道:“北越那些狗官的嘴臉,我想起來就好笑,當初我們才十來歲,跟著使臣來到北越,本以為是過來送死的,沒想到他們對咱們那般恭敬,諂媚的甚至可以用狗腿來形容!”
大月山醉鬆了一口氣,想起當初那些事,也笑彎了眉眼:“我們來到北越好幾次,次次都是如此,現在到岩城卻這麼不好過……”
他又長舒出一口濁氣:“肯定是那個塵王妃搞的鬼!”
“她?”大月山春想起來,心下也很忌憚:“那個女人很喜歡用她的身份擺架子,可是北越的攝政王不是不喜歡她了嗎?”
到如今,北越的臣民還是喜歡用‘塵王’二字來稱呼季衍塵,但在北越之外,季衍塵被封為攝政王的訊息早已傳遍,因此統一口徑用‘攝政王’來稱呼。
能夠成為攝政王,就代表季衍塵可以查問北越的國事,這是所有人對季衍塵的尊敬。
但蘇曉就不一樣了,在所有人眼裡,她和季衍塵早就出現了問題,這個攝政王妃是鐵定當不上了的。
至於‘塵王妃’,則是因為她現在好歹還沒有被休妻,還有個身份在。
“就算不喜歡又如何?”大月山醉冷哼一聲,“還不是有身份有地位。”
大月山春忽然想起來了,臉色微變:“北越的廢帝曾封她為行刀夫子,新帝登基之後,是不是也給了她官職?”
“聽說是有,但一個有官職在身的人,乾嘛非要跑到北境這麼苦寒的地方來?”大月山醉不以為意,“看來傳言是真,她早就已經被京城的人厭棄了,來到北境,可能是看這裡的人好騙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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