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沒錯,隻是愛錯了人,端王沒錯,隻是被舒王陷害,寧姒便更加無辜了。
她隻是權力鬥爭裡的犧牲者。
寧姒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她定要讓她這輩子幸福快樂的活著。
“無妨,這些事情太複雜,你還是下去想想,明日吃什麼的好。”
胭脂嘟了嘟唇,“難道在夫人眼裡,奴婢便隻會吃麼?”
“自然不是啦。”顧櫻愛憐的摸摸小丫頭的臉,“我喜歡看你吃東西的樣子,很是可愛。”
她的小胭脂,可不能再像上輩子彌留之時那般,瘦得隻剩一把骨頭,為了求一口米給她吃,生生被人打斷了肋骨。
那樣的胭脂太淒慘太可憐,她應該快快樂樂,肉肉呼呼的。
胭脂看不懂自家夫人眼裡的深重,但她看得出來,夫人是喜歡自己,愛護自己的。
她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屁顛兒屁顛兒的下去休息。
很快,銀蘭便將藥碗端了上來。
顧櫻自己端了藥碗,讓她也去睡覺。
銀蘭不比胭脂心大,試探的問,“夫人,世子當真沒事兒麼?”
顧櫻莞爾,“沒什麼……大事。”
再不濟,她再努力幾把,好好伺候伺候世子,總能叫他解了毒,什麼事兒也沒有。
銀蘭放下心,安安心心回了自己房間。
有世子在時,正房這邊不需要丫頭們在主子房間裡伺候,顧櫻端了藥碗轉過屏風,回到內間,便見世子從淨房走了出來。
他身上隻著單衣,寬肩窄腰大長腿,一身蓬勃爆發的結實肌肉,看得她面紅耳赤。
她默了一會兒,按捺住心底的躁意,“阿渡,你把這碗藥喝了試試?”
趙長渡抬眸看她,遞過大手便將藥碗拿過來,仰頭一口喝儘。
顧櫻看得咋舌,“世子便不擔心這藥有毒麼?”
趙長渡唇角輕揚,一把攬住小姑孃的纖腰,拉她坐在自己懷裡,“你給我的藥,便是毒藥我也喝。”
空氣裡都是炙熱的氣息,顧櫻與他面對面坐著,盯著那雙情慾濃厚的鳳眸,心情有些微妙……
從來沒有誰給過她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
趙長渡是第一個。
見她傻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趙長渡也有些經受不住,乾脆伸出大手矇住小姑孃的雙眸,俯在她耳側,聲線壓得極低沉極暗啞,“走,回去睡覺,保證不折騰你。”
說讓她走,他卻根本沒讓她下地,直接這樣摟著她的臀,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這個姿勢太羞人……
兩人幾乎身子緊貼,本就穿得不多,讓她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蓄勢待發的強大力量。
顧櫻耳根子一陣滾燙,小貓兒一般,將下巴擱在他肩頭,蹭了蹭他鋒銳的喉結,壓著嗓子軟聲道,“阿渡,你若是還難受……要不要我再幫幫你……”
趙長渡也有些控製不住,冷水澡已經洗了兩回。
回到床上,卻依舊會發作。
如今聽到這聲甜軟的嗓音,心裡那根弦,驀的便繃不住了。
他驚喜的將人放在錦被裡,手掌攏著她嬌小的臉龐,“阿櫻,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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