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兒子這次是認真的!”李漾誓不罷休,抿了抿唇角,舉起手發誓,“從現在開始母妃讓兒子做什麼,兒子一定聽話!”
綰妃這才凝視李漾一眼,心裡盤算著,難得兒子頭一回這麼執著的想要一個東西,要是為了顧櫻能爭口氣也好,反正也隻是個女人,等東宮到手之後,一個女人還不是讓她隨意處置。
“好,母妃答應你,定會想法子將顧櫻給你奪來,但你也要什麼都聽母妃的。”
李漾登時喜笑顏開,伏在綰妃膝上,“兒子謝母妃!”
綰妃順勢將自己對他的一係列要求都說了,最後又語重心長道,“你父皇最近一直龍體欠安,李灝那小子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天天往你父皇眼前跑,你若肯聽母妃的,便日日去你父皇跟前伺候請安去。”
李漾哪有不應的,激動道,“好,兒子今晚就去!”
李漾走後,綰妃揮退了漪瀾殿內所有宮婢太監,一道黑影從昏暗的宮苑廊下緩緩走出來,推開殿門,進了內殿。
“怎麼樣,漾兒說了什麼?”
禁軍都尉夏自溪熟練的在玫瑰椅上坐下,端起手邊綰妃喝過的茶杯,慢慢呷了一口熱茶,眯起眼睛,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香。”
“為了個女人來求我呢,兒子長大了,動了春心。”
“他王府裡女人可不少。”
“那些個女子沒一個能上他心的,你沒見這麼久了,王府裡一個孩子也沒有?他精明著呢,不會讓自己不喜歡的女子生孩子的。”
夏自溪幽幽看了過來,“這點兒性子倒有些像我。”
綰妃沒說話,笑盈盈的起身,走過去靠進男人懷裡,嗅到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又嫌棄的從他懷裡出來,“什麼味道?”
綰妃鼻子靈,一點兒味道便能聞到。
夏自溪低眸看了綰妃嫩白的胸口一眼,大手已經伸進了女子的衣襬裡,“大概是千年紅的味道,再過幾天便是行清節了,我先去了一趟青雲觀。”
青雲觀內種植了好大一片扇骨木,每年這個時節便會開花,那花兒的味道絕了,能讓人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綰妃的姐姐靈位供在青雲觀內,每年她都會請旨出宮去祭拜早逝的姐姐,順便在觀內住上三五日靜修,為姐姐超度。
天啟帝一向疼寵她,祭拜家人的事兒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去。
“嗯……”綰妃見他動作越發放肆,將他的手從衣服裡拉出來,眼波瀲灩的瞪他一眼,“這可是皇宮,你乾什麼呢。”
“皇宮我不也來去自如?”
“别胡鬨,溪哥,我們得小心些,免得蘇氏一黨的把柄沒被我們抓住,我們倒先被他們抓住了尾巴。”
夏自溪止住了動作,沒再碰她,隻用一雙深炯的眼神將她看來看去。
綰妃覺得,這個男人最妙的就是這一雙含情目,就這麼盯著她看就好似把她全身都給扒光了似的,盯得她心底發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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