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自溪琢磨著,感受那藥順著喉管侵入四肢百骸,一股熱氣淡淡的湧起,讓他瞬間起了心思,“兒子難得想要個女子,就這樣吧,出了事兒,我替他兜著。”
綰妃越發笑靨如花,姿態慵懶的起身撲進男人懷中,揚起小臉,在男人臉頰上纏綿的蹭了蹭,“溪哥,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沒能這般靠近你了。”
在宮裡多少有些顧忌,可青雲觀是他們自己的地盤兒,在這兒自在,也能放得開。
夏自溪大手抱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嘴角勾起一個壞笑,“怎麼這麼饑渴?皇帝沒滿足你?”
“他都病成那樣了,哪裡還能動?”
夏自溪調侃,“他不動,你不會自己動?”
“溪哥你胡說什麼呢。”綰妃靠在男人胸口上,手指曖昧的在他胸肌上流連畫圈兒,“就算要動,我也要死在你身上。兩個時辰,溪哥,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夏自溪唇角微勾,“那我就肝你肝到他來,如何?”
綰妃妖嬈的眯了眯眼,“好啊,也隻有溪哥你才有這般魄力。”
夏自溪被女子的話取悅到了,單手扣著她纖細的脖頸,狠狠吻了下去。
一陣熱氣瀰漫的纏綿後,綰妃被夏自溪打橫抱起進了這間禪房的內間密室。
那裡頭,明晃晃的好大一張床。
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
從綰妃的禪房出來,顧櫻神色還算平靜,隻是袖中緊握的小手,差點兒泄露了她的情緒。
銀蘭拉著她便疾步往外走,眉頭緊蹙,“夫人糊塗,綰妃的東西豈能隨便入口?”
顧櫻穩住身形,小手撫了撫隆起的肚子,微笑,“沒事兒,隻是喝了一杯花茶,不打緊。”
“可夫人明知道綰妃别有目的……她曾經就在漪瀾殿內直接用用一杯茶毒死了宮中一個後妃,她這樣的女子,太過心狠手辣……夫人應該戒備警惕才是。”銀蘭歎了口氣,目露擔憂。
顧櫻面不改色的拉住銀蘭,回頭望了一眼安靜的禪房小院兒。
“銀蘭,你守在外面,有沒有看到夏自溪?”
銀蘭搖了搖頭,“沒有,好像一進青雲觀,夏大人便不見了。”
顧櫻瞭然,思忖道,“他不是不見了,現在興許就在綰妃的禪房裡。”
銀蘭急忙捂住唇,“啊,那,這……”
顧櫻輕笑,“走吧,就算我們這個時候進去捉姦也沒有任何用。”
銀蘭一顆心咚咚的跳著,緊跟在自家夫人身後,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青雲觀比她想象中要森嚴,除了幾個道士,幾乎都是夏自溪的人。
她剛剛本想隨意走動四處看一下,還沒邁出幾步就被禁軍的人攔住了去路,也就是說,除了夫人的禪房,她們現在哪兒也不能去。
“銀蘭,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
顧櫻捏了捏銀蘭冰冷的小手,一路走,一路安慰。
“奴婢沒事兒,奴婢隻是更小心點一些。”
“嗯。”
回到禪房,顧櫻一進院子便看見沈暮年手裡提了一壺酒蹲坐在門框旁,放浪不羈的模樣實在沒有當年禁軍副都尉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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