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毗這麼大,史無前例的強大,占據著絲綢之路的起點,你怎麼能混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年的稅收不過億啊,就算是收取過路費,一年也能收個上千萬吧?
更别說,蘇毗還有其他的產業,黃金,寶石,瑪瑙,牛羊馬,羊絨製品......這些不都是支柱產業?
蘇毗發展不起來重工業,我能理解,但是你們的位置是不可替代的,為何還能混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知道每年下面財報上來,我看到蘇毗的財報,有多尷尬嗎?
論地域,蘇毗在十二州立都是排的上號的。
論地理位置特殊性,更是連通南北,占據絲綢之路。
論人口,百五十萬眾。
當年南番號稱百萬之眾,都能夠跟大乾抗衡這麼久。
現在的蘇毗可比昔日的南番強多了。
朝廷一直以來,給足了蘇毗的優待,甚至還有專門的補貼。
你就是這麼回報朝廷的?”
秦承低著頭,看著窗外,“我也不想,我也想讓蘇毗富強起來,我也沒有偷懶,而是一直努力。”
“你一句不想就可以揭過去了?”秦墨冷哼一聲,“你要是不行,就換能行的人上,不要占著位置。”
秦承不敢說話了,面對父親,他沒那個膽子。
“三十年前,我來蘇毗,百姓是這個樣子,三十年後我來蘇毗,居然還是這個樣子,除了道路加寬了,除了房屋修高了,沒什麼區别嘛。
在我的設想之中,蘇毗州如此的得天獨厚,一年怎麼也要提供個兩三億的稅收吧?
這麼多年,人口怎麼也要提升到二百萬吧?
看數據,蘇毗州是樣樣都不及格,你明白嗎?
我知道管理這種地方,是比尋常地方要難一點,但是這裡的中原之民可不是少數的。
我不知道,是這些年,你當這個王當的太入迷了,得過且過。
還是不願意深入基層。
你那些兄弟,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下基層去曆練了。
你因為身份的緣故,躲過了這一劫。
你要是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我可以讓你去試一試你們兄弟的日子。”
秦承哭喪著臉,早就聽說那些兄弟在最貧窮,最落後的地方,過著最艱苦的日子。
他在蘇毗算節儉了,但是再怎麼節儉,他也是蘇毗王。
而且從小就是這個國家的天命之主。
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吃過苦頭。
現在父親過來了,將他貶的一文不值,他心有不平,卻不敢反駁。
因為蘇毗州真的是年年倒數。
就那比鄰的草原來說,那邊自稱一州,稱為原州,那裡貧瘠吧。
一年也有一億五千多萬的稅收。
人口二百多萬。
番州就别提了,人口三百萬,每年給國庫提供三億多的稅收。
番州吃了天象三州的紅利,又加上這一次羅斯融入,州土擴張,狠狠肥了一波。
人口也流入了幾十萬。
見兒子被自己罵自閉,秦墨倒是沒有半點心疼,罵他是因為還有的救。
要是自己連罵都懶得罵了,那他就該捲鋪蓋滾回家去了。
“把你遇到的所有的難題,統統給我寫出來,一個時辰後,我要看。
還有,把蘇毗州近幾年的產業報告統統給我調出來,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你都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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