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興澤頓時身子一顫,伸出去的手也縮了回來。
“莫非,這便是你先前和我所說的……”
說到一半,龍興澤立馬把話戛然而止。
趙鑫蕊挑了挑眉毛,狐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迴遊移:“哦?莫非,燕家主和龍三爺早就知道此物,或者說,這東西,就是燕家故意送去我京都大酒店的?”
燕淩疏乾笑了一聲,不動聲色:“趙小姐說笑了,與其糾結此物,不如我們坦誠一些,開門見山,趙小姐今日過來,究竟意欲何為?”
趙鑫蕊面無表情,拍了拍旁邊的棺材。
安定海也不磨嘰,直接一腳踢在棺材上,一股氣注入其中,棺材瞬間向著龍燕兩人砸去,雖然給這倆人嚇得不輕,但還是穩穩地落在了兩人面前的地面上。
燕淩疏微微顫抖著推開棺材的蓋子,裡面躺著的,赫然就是燕家的武皇高手,燕宏達。
“那姓秦的,當真敢殺人?”
“來人!”
燕淩疏頓時猩紅了雙眼,一股火氣在心中瀰漫開來。
開什麼玩笑?
這麼長時間以來,隻有燕家在京城稱王稱霸的道理,哪裡有别人這般對待燕家的時候?
一時間,燕家一眾高手頓時將趙鑫蕊等人包圍起來,虎視眈眈。
安定海向前一步,神色傲然。
“燕家主,你最好搞清楚狀況。”
“狀況,什麼狀況?”
趙鑫蕊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卑不亢,娓娓道來。
“你燕家的高手,帶著如此歹毒的物件,前往我京都大酒店行刺客人,被髮現之後,非但不承認錯誤,反而凶狠反抗,無奈之下,才不得不選擇就地正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做出這般低劣之事,燕家主,是不是該給我京都大酒店一個說法!”
“你!我給你說法?”
燕淩疏被氣得血往上湧。
下毒行動失敗了也就罷了,現在還被這秦長生手底下的小娘們兒帶著安定海一頓騎臉輸出。
燕淩疏心裡面這個難受勁兒,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
趙鑫蕊冷笑一聲:“看樣子,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了,看燕家主這副態度,隻怕,這行刺行動,背後的主謀就是燕家。”
“此事,京都大酒店定不會善罷甘休,上報朝野,廣播天下,讓這京城百姓,都知道你燕家做出來的好事!”
“且,且慢!”
一聽這話,龍興澤先繃不住了。
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最忌諱的就是被實錘。
其實大傢夥兒都心知肚明,這麼大的宗族,難免會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但是,個人行為和家族行為,那區别可就大了去了。
要是燕家坐實了這個舉動,那就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整個京城的輿論,隻怕都要站在秦長生那一邊了。
龍興澤壓低了聲音和燕淩疏說道:“燕家主,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節外生枝啊!”
“龍三爺。”
趙鑫蕊突然叫了龍興澤一聲,讓後者顯得十分莫名其妙。
“嗯?莫非,趙小姐叫我,有什麼事情?”
趙鑫蕊深深地看了龍興澤一眼:“龍三爺,你可知道,被行刺的客人,是誰嗎?”
龍興澤有些懵了。
“被行刺的?不是秦長生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