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靠别人給的!
夏禹北直視著始作俑者的那個大股東:“我之前就認識你……”
大股東臉上沾沾自喜:“認識我的人很多,我不僅是夏氏一家的大股東,還是其他很多家集團的大股東,總而言之,我很出名。”
夏禹北勾著一側嘴角,笑容妖孽又帶著野痞:“不僅你很出名,你的兒子比你更出名……”
聽到“兒子”二字,大股東臉上閃現慌亂:“你提我兒子做什麼!”
夏禹北笑容更加肆意:“當然得提啊,不提你兒子,怎麼讓别人知道你‘教子有方’!”
夏禹北還沒提大股東如何的‘教子有方’,那位股東就像要被揭穿醜陋的家事一樣,臉上的慌亂更加明顯。
他急了他急了。
夏禹北看他急了,就更得揭露這位大股東的醜聞了。
夏禹北:“這位大股東,前兩天你兒子在夜店聚眾淫亂,事後不給錢,還把女方打到重傷住院,這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夏禹北的話平地炸出一聲雷,聽的會議室的人都震驚不已。
聚眾淫亂!還把女方打到重傷住院!
這些事可都是最見不得光的肮臟事!
這要是被媒體上傳出去,都是會令家族蒙羞!
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褲襠都管不住,哪家豪門還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
大股東臉色都變灰了,但還是狡辯:“夏禹北你無憑無據,别血口噴人!”
說完話,他又趕緊把目光投向夏立威,想讓夏立威好好管管夏禹北。
夏禹北輕蔑的笑了一聲:“你放心,夏立威管不住我,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
“都是事實”,聽得大股東太陽穴疼的更加厲害。
屋子裡的董事抑製不住好奇心,紛紛開始討論,發問。
“徐總你兒子在夜店乾那種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總你一向以教子有方出名,你可是傳聞中的教子模範,你教育出來的兒子不會這麼差勁吧?”
“這種事情女方要是報警,這可是要進局子的!”
“夏禹北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夏禹北當即回:“我這人從來不說假話,我說的當然是真的!”
徐大股東怒視著夏禹北:“你别在這血口噴人!你這麼詆譭我兒子的名聲,我告你侵犯名譽權!”
夏禹北怠懶地笑著:“還告我侵犯名譽權,你擱這忽悠法盲呢,我說的都是事實,還怕你告?你可趕緊去告吧,我真是太迫不及待了!”
徐大股東見威脅無效,臉色更加難看,如同吃了蒼蠅屎。
夏立威見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董事會,被夏禹北搞得一片狼藉,心情也是很氣憤。
他把手裡的檔案重重砸在桌子上,嗬斥夏禹北:“鬨夠了沒有!鬨夠了你就滾出去!”
夏禹北依舊神情鬆懶,嬉皮笑臉,忒不正經,四兩撥千斤。
“滾多丟人啊,我這種偶像包袱很重的大明星,隻會走,不會滾,要我滾也行,除非你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給我好好示範一下怎麼滾。”
夏立威臉色更加陰沉:“董事會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占股超過百分之五才能參加董事會議,你占股不到百分之一,沒有資格參加董事會議!”
“所以按照正常參會流程,你出去!”
夏立威按了報警按鈕,四名身高體壯的保安拿著電棍衝進來,把夏禹北團團圍住。
四根電棍險些戳在夏禹北的臉上。
夏禹北勾著漂亮的紅唇,底氣很足地反問夏立威:“誰說我沒有資格參加董事會議?”
夏立威臉上都是蔑視:“股份持有率太低,你憑什麼夠資格參加董事會議?”
“夏禹北當然有資格參加董事會議。”
驀地,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穿著高定西裝的男人走進來,雙腿修長筆直,氣質矜貴出塵。
顧岑璽坐在夏禹北身邊,猶如定海神針,瞬間讓夏禹北充滿了底氣。
“兄弟!還好有你來幫我,這幫人都合起夥來欺負我,我真是可憐。”
顧大少爺聲音低沉,緩緩開口:“他們欺負你,你還等什麼,欺負回去,讓他們變得更可憐!”
一眾董事聽到京圈太子爺的話,心中都是一驚。
民間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顧家隨便跺一跺腳,整個京城都要抖三抖。
上流圈層的人想要在京城混得開,顧家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存在。
於是一幫董事立即轉頭站向夏禹北,與徐大股東劃清界限。
“顧爺别誤會,我們可沒有欺負夏少爺,都是徐大股東在欺負夏少爺!”
“我們跟徐大股東一點都不熟,也隻在董事會上碰到過幾次,平時私下裡也不來往。”
“我們都是看著禹北長大的,在我們這些叔叔心裡,我們當然和禹北更親近。”
夏禹北挑著唇,看破一切,微笑不語。
既然這幫人願意捧著他舔他,他何樂而不為。
但對於這些諂媚的人,他依舊瞧不上眼。
徐大股東看著董事們紛紛倒戈,氣憤至極,硬著頭皮說:“我說的都是事實,夏禹北股票那麼少,本來就不能參加董事會議。”
他轉頭看向夏立威:“我說的對吧,夏總?”
夏立威:“按照規定,確實是這樣。”
顧岑璽容顏冷俊,表情淡然,精緻的眉眼充滿了與生俱來的貴氣。
“你們可以查一下,我剛才把我手裡持有的夏氏集團的股權,轉給了夏天小姐的名下。”
“現在夏天的占股,超過你們所有人。”
“夏禹北作為夏天小姐的股份代理人,你們說,他有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董事會議?”
一眾董事們驚詫到說不出話。
夏天現在所擁有的夏氏集團的股份,超過了他們所有人!
那這真的顛覆了董事會的格局!
夏立威聽到這個訊息,驚訝的時候,也感到恐慌。
他最不願意的,就是夏禹北和夏天兩兄妹插手夏氏集團的事。
他最擔心的,就是害怕他手裡所擁有的權利被剝奪。
而顧岑璽和夏禹北這次來董事會,就是來奪走夏立威的權利!
夏立威越在乎什麼,他們就要搶什麼!
這樣才能讓夏立威屈服,說出他所隱瞞的秘密。
夏禹北神清氣爽的坐在顧岑璽身旁,開心的同時,又有些疑惑。
他附在顧岑璽耳邊,問顧岑璽:“你為什麼把股份轉到我妹妹名下?你直接轉到我名下多好!”
“那樣我也不用以代理人的身份坐在這,我就是大股東了!”
顧岑璽看了眼夏禹北:“把價值一百億的股份轉到你一個外人名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夏禹北想了想,也是。
哎哎哎,不對!
他對於顧岑璽來說是外人,他妹妹對顧岑璽就不是外人了?
這是什麼道理?
夏禹北正要對著顧岑璽說出心中的疑問,顧岑璽很明顯,察覺到了夏禹北的疑問。
他趕緊捂嘴夏禹北:“會議結束再說别的,你作為夏天的代理人,董事會的會議還是要認真聽。”
夏禹北被捂嘴成功,把疑問拋到了一旁。
兩個人開始專注於董事會議。
他們要搶走夏立威的一切!
幫夏天小公主找到爸爸媽媽,讓小公主感受到從小缺失的父愛母愛。
這邊,夏天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準備去食堂吃午飯。
她和蔣雯往教室外走。
夏天沒注意到,在她們前面的位置,走著一個高大挺拔的中年男人。
夏天沒發現,蔣雯四處瞄的眼睛發現了。
蔣雯激動地拍了拍夏天的胳膊:“夏天你快看!是那個大叔!之前在舞蹈室門口遇到的那個帥大叔!”
夏天早把那茬忘了,沒什麼興趣:“哦。”不就是箇中年大叔嘛,有什麼稀奇的嘞?
蔣雯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帥大叔:“大叔也來我們教室聽課了!一定是為了追我們班的某個女生吧!”
她腦中靈光一閃:“夏天!大叔又是去舞蹈室,又是來咱們教室聽課,他不會是專程來找你的吧!”
夏天這才抬眼,朝前面瞄了一眼,隻看到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有可能。”
“畢竟之前也有中年富商,非要送别墅送豪車地追求我,煩人!”
說話間,兩個人就來到了走廊上。
作為一枚吃貨,蔣雯問夏天:“午飯你想吃什麼?豬腳麪怎麼樣?”
夏天還沒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在兩人前方響起。
一個手捧玫瑰花的男人擋住了夏天的路。
“無論夏天想吃什麼東西,我都給她買!”
染著白毛,帶著耳釘的年輕男孩子,把手裡的玫瑰花遞給夏天。
“夏天,我一直在等你下課,這玫瑰花,我專程給你買的。”
夏天抬頭看他:“你為什麼天天來堵我!不是舞蹈室堵,就是教室堵!”
“我之前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感覺。”
男孩子眼中閃過憤怒和不甘,依舊不屈不撓:“夏天你不喜歡我,但我依舊喜歡你!隻要我天天來找你,天天把你放在心上,你早晚有一天會發現我的好!你早晚會愛上我的!”
夏天真的是無語了。
這個男孩子也太普信了!
夏天避開他,往一旁走。
男孩子把帶著刺的玫瑰花,硬要往她手裡塞:“花給你,你拿著!”
夏天避開手:“我不要!”
男孩子伸手去抓夏天的手:“不就是一捧花嗎!給你你就拿著!不拿你就是看不起我!”
眼看著他就要抓到夏天的手,一個敏捷如豹的身影飛速奔過來。
夏君堯抓住男孩子的胳膊,稍一用力,把男孩子砸在一旁的牆上。
“追女孩子不是你這樣追的!”
“兩情相悅才能情投意合,你死纏爛打就是騷擾!”
夏君堯回頭,關心地問夏天:“還好嗎?有沒有被嚇到?”
夏天望著他俊美無雙的臉龐,有些許呆愣。
這箇中年男人長得真帥啊!
都要和岑璽哥哥的顏值不分上下了!
夏天雖然第一次看見這張絕色的臉龐,但她在這箇中年男人身上,看到了那種誰都無法替代的熟悉感。
這箇中年男人,不就是……
夏天望著他,聲音有些激動:“林先生,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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