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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薛訥的審美有問題,還是李欽載的審美太另類,總之,看薛訥這身打扮,李欽載越看越不順眼。
就像前世辮子朝兩位皇帝,雍正和乾隆倆人之間的審美差距。
一個是清雅素靜,一個是紅黃喜慶。倆人留下的瓶瓶罐罐文物擺在一起比對,那個視覺反差簡直難以言喻。
猶如此刻的李欽載和薛訥。
「慎言賢弟啊……」李欽載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委婉地道:「賢弟有錢了,品味方面還需多多加強,好歹是將門犬子,搞得像披紅戴綠祭祖的牲畜似的,不大合適吧。」
薛訥一呆:「祭祖的……的,牲畜?」
高歧在一旁誠懇地道:「景初兄太委婉了,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您直接罵他是個紈絝敗家子,窮極乍富暴發戶,想必慎言賢弟聞之亦甘之若飴。」
這番不怎麽委婉的話,薛訥終於聽懂了,臉孔頓時漲紅,咬牙盯著高歧怒道:「鼠輩,敢與我決一死戰否?」
高歧卻氣定神閒地撣了撣衣袍下襬,微笑道:「我是讀書人,不動拳腳。」
李欽載歎了口氣,倆貨湊在一起便吵,腦闊疼。
「今晚平康坊青樓,你我兄弟走起,」李欽載剛準備拍拍自己的胸脯,隨即猛然想起什麽,一巴掌拍到薛訥的胸脯上:「慎言賢弟請客。」
薛訥得瑟地挺胸:「愚弟自當從命,不瞞景初兄,愚弟如今空虛得隻剩下錢了。」
李欽載拍了拍他的肩,認真地道:「為了填補賢弟的空虛,愚兄今晚一定讓你散儘家財,讓你的心靈變得充實……」
薛訥臉色一變,急忙拽住他的胳膊,強笑道:「倒也不必太充實,適度便好。」
三人出了門,此時正是掌燈時分,街上人流攢動,長安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三人共擠在一輛馬車裏,薛訥打量李欽載道:「愚弟聽聞景初兄又乾了一件大事,今日朝會的訊息,早已傳遍長安城了。」
高歧面露崇拜地道:「景初兄為民請命,直言抗諫天子,梅風傲骨令人敬佩。」
薛訥鬱鬱地歎了口氣,道:「景初兄如今已是胸懷天下,庇護蒼生了,而愚弟,卻在為那點銅臭阿堵物終日忙碌,與景初兄相比,愚弟越來越粗鄙不堪了。」
高歧也歎道:「你我兄弟相聚太少,如今景初兄已是憂國憂民的朝堂砥柱棟梁,愚弟和慎言已追不上景初兄的步伐了……」
李欽載嗯了一聲,道:「白天憂國憂民,散了朝會換身衣裳,大晚上邀朋喚友逛青樓,我這樣的棟梁之才就問你們見過幾個。」
薛訥到底是性格開朗之輩,聞言心中鬱悶儘去,嘻嘻一笑道:「逛青樓也是拯救蒼生呀,那些可憐的女子若無人關照買賣,將會更可憐,實在是苦了景初兄,白天憂國憂民,晚上也奔波在拯救蒼生的路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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