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邪魅,口氣倒是不小!”
怒斥對方的是烈陽前輩,他縱身躍,來到我的身邊,隨後手掌揮,團熾熱的火浪射向對方。
就在這時,盔甲身後的紅色光圈忽然也燃起烈火,同樣噴出道火浪。
兩道火浪碰撞在起,火焰四濺,我急忙後退兩步,以免被波及。
片刻之後,火浪消散,烈陽前輩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很顯然,對方縱火的實力超乎了他的預料。
他正欲再次出手,卻見盔甲身後深藍色光圈也發生了異變。
滋啦!
我聽到了電流湧動的聲音!
我眉頭跳了下,急忙將烈陽前輩推到旁。
轟!
道雷霆打來,烈陽前輩剛剛站立的地方,被炸的焦黑。
烈陽前輩嚇了跳,他疑惑道。
“明明是鬼,為何能掌控至陽至罡的天雷?”
我解釋道。
“這是來自幽冥的陰雷!”
所謂陰雷,是幽冥中的特殊力量,雖然同樣是雷電的樣式,但其乃至陰之物,是修煉有成的幽冥鬼仙才能施展的招式。
沒錯,盔甲裡藏著的幾隻鬼,和蒲戒樣,是來自幽冥的鬼仙。
蒲戒見我有危險,衝過來護在我的身前,對方看到他後,盔甲下傳出三道不同的聲音。
“這不是蒲戒嗎?聽說你得罪了夜遊神,連幽冥都不敢回去了?”
“你腦子死前被驢踢過吧?夜遊神也敢得罪,現在還敢得罪生前實力不弱於夜遊神的紅蓮聖主,想魂飛魄散,為什麼不自我了斷呢?”
“反正都是魂飛魄散,不如讓我們吃了吧!”
聽到對方的聲音,蒲戒終於想起他們是誰了。
“你們是那三個銼子!”
這話直接惹怒了對方,道火焰外加道雷霆同時向蒲戒砸來。
蒲戒不敢硬扛,拉著我和烈陽前輩趕緊退了回去。
等站穩腳跟後,我問蒲戒。
“他們是誰?”
蒲戒解釋道。藲夿尛裞網
“這些傢夥,死前是三胞胎,實力般,但有種特殊的能力,可以融為體,他們都隻有剛剛突破夜叉的實力,可旦融合,修為堪比精英夜叉,總之是很不好惹的傢夥!”
“不好惹也得乾掉他,”巫女前輩開了口,“棺槨裡的傢夥,已經在開始煉化跳屍骨了。”
我看向跳屍骨,潔白的骨頭上已經染上了些黑點,果真是在被煉化。
周王和陳青兩位前輩來到我們身邊,周王前輩說道。
“這三隻鬼應該是紅蓮教最後道防線了,動手!”
他話音剛落,四位前輩同出手。
這四人各顯神通,尋常夜叉不出片刻恐怕就會被打的魂飛魄散,但這三胞胎鬼著實有些凶,以敵四竟是不落下風。
“蒲戒,你也去幫忙!定要牽扯住他們!”
蒲戒上前幫忙,打,我們方總算是占了些上風。
我沒出手,因為這個時候,搶奪跳屍骨才是最重要的!
我快步衝到跳屍骨前,伸手就去抓,可手掌才碰到跳屍骨,掌心上便傳來陣劇痛。
我急忙鬆手,把手掌抬到眼前看,隻見我的手掌彷彿被燙傷般,變的通紅。
是陰毒!紅蓮教的人,在跳屍骨上塗滿了陰毒。
這陰毒順著我的經脈往我身體深處流動,我不敢大意,急忙畫了道符,貼在手臂上,這才將陰毒止住。
但這治標不治本,時間久了,依舊會毒發。
我顧不上許多,用左手畫了道“離火符”貼在跳屍骨上,道符燃燒,燃起熊熊火焰。
跳屍骨堅硬無比,哪怕是離火,也無法將其燒燬半分,但經過高溫的淨化,陰毒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到火焰散去,我再次伸手去抓,就在這時,我的身後傳來王嬌嬌的喊聲。
“小心身側!”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步,條細鐵鏈宛如利箭,刺入我剛剛站立的地面。
沒等我反應過來,細鐵鏈已經抽了出來,它捲起跳屍骨,飛了回去。
棺槨再次開啟條縫,將跳屍骨“吞”了進去。
不僅如此,被其他細鐵鏈控製的靈魂,也紛紛潰散,化作精純的煞氣,湧入棺槨。
下刻,所有的細鐵鏈都回到棺槨處,將其纏了起來。
此刻的棺槨,猶如個蠶繭,我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心臟跳動聲,彷彿正在孵化隻恐怖的怪物。
紅蓮教召喚的三胞胎夜叉不敵,丟下盔甲狼狽逃回幽冥。
但四位前輩的狀況也不太好,他們接連曆經兩場三場大戰,此刻皆是氣喘籲籲。
我們來到棺槨前,都皺起了眉頭。
周王前輩開口道。
“我能感覺到,有很恐怖的東西,正在棺槨裡孵化,現在我們必須趕在他孵化前將其毀滅!”
他的潛台詞很明顯,棺槨……必須打開!
鷹哥顯然是聽懂了,他扭頭看向我,想要征求我的意見。
畢竟,是我告訴他,棺槨不能打開。
我很是糾結,棺槨不能打開,是鄭純純告訴我的。
可她並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不能打開!
未知的事情最容易讓人感到恐懼,尤其是在進退兩難的時候。
不打開棺槨,等裡面的東西孵化出來,我們在劫難逃。
打開棺槨……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甚至猜測,會不會躺在棺槨裡的傢夥隻能打開條小縫,畢竟他把心臟和跳屍骨收進去時,都未將棺槨完全開啟,他有沒有可能,是在用這種方法逼迫我們打破封印,將其放出?
不管怎麼選……都有風險!
就在我頭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錢蘭蘭輕聲對我說。
“小天,放輕鬆,焦慮和恐懼隻會讓你做出錯誤的選擇。”
這句話讓我及時的冷靜下來,開始認真的思考。
很快,我便有了答案。
我先是向錢蘭蘭投了個充滿感激的目光,隨後扭頭看向趙瑩瑩。
我問她。
“你有帶畫來嗎?”
趙瑩瑩點了點頭,她從口袋裡掏出張摺疊的畫紙,緩緩開啟。
畫中是片荒原,四處都是風沙,看不到點生機。
我對她說。
“把我們弄進畫裡,我們換個地方與棺槨裡的傢夥鬥鬥,如果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你就把畫毀掉,把我們永遠的困在畫中,聽明白了嗎?”
趙瑩瑩嘴唇輕啟,但沒能說出句話,因為她肯定從我的語氣中,感受到我的決心。
片刻之後,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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