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範陽,似乎有所察覺,他回過神來,走近他們,說道:“你們在笑啥呢!”
幾年來,範陽在這裡對於這些話似乎都免疫了,聽得耳朵都起老繭了。
“笑你呀,廢物!”楚雲說著一把將範陽推到在地。
“哎,你乾嘛呢,這就倒了!”楚雲和那行人一臉不屑的著倒地的範陽。
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起來雖不是窮凶極惡,也不是無惡不作,但就是這副嘴臉在範陽來竟顯得那麼難和醜陋。
範陽緩緩的站起來,似乎要哭了一番,但他強忍著向那行人道:“你們推我乾嘛!”
“這就要哭鼻子了!真是廢物!”說著又是一把將範陽推到在地。
楚雲等人又是陣陣冷嘲熱諷,無情的打擊著如今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範陽。
“來呀,打我呀!廢物!”楚雲囂張跋扈的朝著範陽挑釁!
“我才不是廢物!”範陽似乎被激怒了一樣,說著便一股腦的朝著那小子衝上去,將其按倒在地,使出那吃奶的勁,左揮右擊,的眼花繚亂。
不過轉眼間,就被他身邊那幾個人給拽了起來,那幾人隨即將範陽按在地上,用腳狠狠踩著他的背部,任憑範陽怎麼使勁,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甚至動彈不得。
“還敢還手,知道我是誰嗎?給我打他!”楚雲話音未落,那一幫人便迅速行動起來,在範陽身上拳打腳踢。
範陽感受到渾身都在被撕爛一般都疼痛,他咬著呀,痛苦的忍受著番恥辱和疼痛,不過那不爭氣的淚水早已嘩嘩滿面。
自進入學校以來,這其實已經不是範陽第一次被欺負了,來到學院之後他經常被那些蠻橫之人無情打罵,隻不過那些都是小打小鬨,不痛不癢,回到家中他也從沒告訴李五豐夫婦。
範陽痛苦的叫著,彷彿能感覺筋骨斷裂一番,疼痛難忍。從小到大,他都沒走出李家半步,更别提被人如此欺負,範陽心裡忽的產生了著一股恨意,他恨自己無能,更恨那些欺負自己的人!
但是他此刻隻想乞求他們快點停下,減輕身上的痛苦。一邊忍受著拳腳給自己帶來的劇烈疼痛,一邊嘴裡語調漸微的不停喊著“别打我!”,範陽隱約感受到自己快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前來尋找範陽的李詩涵似乎聽到了動靜,隱隱感覺到範陽的氣息。李詩涵隨即加快步伐,很快就找到了範陽。
“範陽哥哥……”見狀,李詩涵怒氣沖天,不加思考,一個加速,騰空一腳將前面幾人踢得退後數米。
那淩厲迅速的動作,飛一般人能比,隨後向著楚雲等人怒氣一聲道:“找死!”
接著,李詩涵便急忙扶起地上的範陽,溫柔的說道:“哥,你沒事吧”。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隱約中範陽也能感受到是李詩涵來了,他的內心似是見到久寒冬日的陽光一番,嘴角微開,似笑非笑,想張口喊著什麼,卻又動彈不得。
範陽已經被打的不醒人事,整個人頭昏眼花,隻見他氣息微弱的張著泛紅的嘴,鼻子臉上各處都有斑斑血跡。
“範陽哥哥……”李詩涵傷心的喊著,那滿滿的恨意由心湧來。她將範陽緩緩的扶起倚靠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下。
隨即轉身朝著那行人,氣勢洶洶的走來。
“你是誰!别多管閒事!”那高個小子擋在了前面。
“嘭……”話音未落,李詩涵又是加速,一個跟頭旋轉間踢出一腳,還沒等那幾人反應過來,就被打的散落各處。
不過幾人似乎沒有被打倒,隨即起身繼續戰鬥。
“敢打我,我可是這墨陽城恒陽商會副會長的兒子!”楚雲囂張的氣焰,仍是不減,反而變得更加威風了一番。
“就你,是我兒子我今天也得打!”李詩涵說著一個健步就朝著楚雲打來,一腳踢向楚雲肚子,正要踢到時,一個高個子抓住了李詩涵的腳,緩緩道:“就這!”
那高個小子當即一揮,便將李詩涵甩出數米之外,哐當落地,嘴角流出一抹鮮血。
李詩涵抿了抿嘴唇,擦了擦那嘴角一抹鮮血。
三年來,李詩涵在天道學院也學了點本事,在命境覺醒的條件下也已經進入了知命中期,知命中期,便是能夠初步使用命境進行戰鬥。
李詩涵是光之命境,有光即可作為武器戰鬥,望著那天上照射的一道道陽光,李詩涵隨即運作自身之氣,將那地上之光影儘數化於掌心,光影瞬間化作一團。
楚雲見李詩涵這番修為,神色慌張,便又叫那幾人為他擋在前面。
隻見李詩涵輕輕一撥,那團光影就朝著那眾人射去。“嘭”的一聲,眾人隨即翻倒在地,動彈不得。
楚雲見狀,瞬間心生膽怯,便想以和求之。不過剛一開口,李詩涵就是一腳迴旋踢,將其踢出數米之外,嘴角泛紅。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說罷,李詩涵輕輕扶起範陽,待扶起欲走之時,又凶狠的轉眼回頭了一下,那幾人忙將頭又縮了回去,不敢吱聲。
不多時,李詩涵扶著範陽回到了李府門外。
“父親……母親……”李詩涵老遠的就喊著李五豐和流世芳。
李五豐和流世芳聽到李詩涵的聲音,很快便來到門口。
“小涵,陽兒,你們這是怎麼啦!”流世芳到參扶著的範陽,一臉的斑斑血跡,不由得萬般心疼起來。
李五豐急忙將範陽帶回房間,用真氣幫範陽療傷。
“小涵,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李五豐一臉嚴肅的問起範陽受傷的事。
李詩涵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了李五豐。李五豐得知真相後,生氣的拍了下桌子“好一個楚家,簡直太過分了!”嚇得李詩涵一個哆嗦,完全沒有了剛才打架的那般氣勢。
李五豐經常叮囑範陽和李詩涵在學院切記不要惹事,不要輕易和别人打架。
他常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這事真要放到自家孩子時,那種心情又是非常難受的。
如今自家孩子被人這般欺負,那真要退一步,那豈不是讓他人覺得我們好欺負呢,那還要修煉來乾什麼呢!.
著躺在床上的範陽,李五豐心中不禁感歎著這世間的生存法則與為人處世之道。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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