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一門三個爵位,也不可能被廢。
他的侯爵亦在,佳佳也能順理成章地成為郡王妃。
而今,一切都晚了。
黎佳佳好似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
可如今說什麼都是晚的。
更何況那時她還不知夜翊珩能為黎語顏做到如今的份上。
世上沒有後悔藥,也沒有重來一次的可能。
冷鬆道:“既然知道,你也算有些自知之明。不過我家主子並非如此小心眼之人,他有意請你們加入對付東宮的陣營,自然是有足夠誠意。而今你們留在京城,一舉一動都在東宮的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便有丟命的風險。我家主子命我前來,便是將你們帶出京城。”
黎佳佳像是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可以帶我們出京城?”
冷鬆頷首:“自是可以。”
“慶郡王會不會殺了我?”
對於季清羽一心想到得到黎語顏這點,黎佳佳是深刻知曉的。
冷鬆毫不給情面道:“主子若想殺,此刻我便動了手。我既然說了那麼多話,自然沒有要你們性命的打算。如此要你們加入對付東宮的陣營,可見有足夠多的誠意了吧?”
黎宗輝抬手做請:“煩請尊駕隔壁稍候,我與家人商議一番,再行定論。”
冷鬆點了點頭,深知他們拖帶一個傷者,怎麼都跑不掉,便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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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
東宮內燈火通明。
暗十八在小樓書房內,向夜翊珩稟報:“殿下,新人已經圓房。”
夜翊珩面無表情:“很好。”
暗十八又道:“黎佳佳果然歹毒,她受此屈辱,竟然沒有尋死的打算。”
他稟報之時,又有暗衛進來。
“太子殿下,屬下有急報!”
夜翊珩淡聲:“講。”
“暗十八離開後,我等還在暗處觀察,果然有人前來聯絡黎宗輝。”
夜翊珩:“誰?”
暗衛垂首道:“季清羽身旁的冷鬆。”
“膽子夠大。”夜翊珩冷笑,“季清羽的馬腳越露越多了。”
暗衛又道:“黎佳佳說要劃破太子妃的臉,要一片一片地片下太子妃的皮肉。”
夜翊珩倏然沉了臉:“她敢?”
“此刻,黎宗輝一家準備跟隨冷鬆離開京城。”暗衛拱手道,“屬下前來稟報,是想聽殿下的意思,咱們是繼續暗中查探,還是直接就地斬殺?”
“冷鬆既然在,說明還有季清羽旁的人隱在暗處。你們一旦現身,那便是告訴季清羽,孤一直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既如此,那我等先不打草驚蛇了。”
夜翊珩頷首:“你們暗裡追蹤,尋到季清羽在京城外落腳之地,再來稟報。”
暗衛稱是,正要離開時,被夜翊珩喊住:“慢著。”
暗衛轉回身來:“太子殿下還有何吩咐?”
“冷鬆先前給了陌塵一刀,此次任務你們聽從陌塵安排,務必查清季清羽的勢力,還有他們的藏身之地。”
“屬下遵命!”暗衛抱拳離開。
夜翊珩處理好公務,緩緩起身,出了書房。
暗十八跟他身側:“殿下,黎軒此人也不可信,實則他的心思亦深。”
“孤知曉,你善於察言觀色,當初孤派你去教授黎軒武藝,目的便在此。”頓了頓,夜翊珩問,“如今你完成任務,可要什麼獎賞?”
暗十八直言道:“太子妃身旁的四大護法,春柳被小公爺看上,餘下三個許一個給屬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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