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陌塵若風帶著妙竹離開,冷鬆從暗處現身。
他扶起季清羽,看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心情甚是複雜
“爺,快醒醒!”
他掐他人中,奈何怎麼掐,季清羽都不醒。
看他氣息尚存,冷鬆揚手在他面上揮了一巴掌。
季清羽一個激靈,終於醒來,看黎語顏早已不在,入目是地上她掉落的短簪。
他幾乎是爬著過去,一把抓住短簪,緊緊攥在手心,旋即又昏了過去。
冷鬆皺眉,隻好半拖著他,將人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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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若風護送鎮北王府的馬車回了王府。
恰逢黎煜燁與黎煜景回府,兄弟倆看到馬車內昏睡著的夜玖,很是不解。
“出了何事?”
黎煜燁長腿一抬,上了馬車,將車廂內的夜玖抱了出來。
妙竹劈裡啪啦地似倒豆子一般,想到什麼講什麼,完全不管前後順序,隻想把今日盛怒之事一股腦兒全說了。
“……事情就是這樣,慶郡王不顧太子妃身子不適,意圖強行霸占,哦,對了,慶郡王給太子妃下了媚藥。他真不是個人,就是個畜生!”
聽聞此言,黎煜燁與黎煜景俊臉皆是一沉。
黎煜燁看了看懷裡還昏迷著的夜玖,疾步去往燁玉苑。
不多時,他步履匆匆地回到前院:“二弟,咱們去一趟江陽侯府
陌塵道:“世子,二公子,我等將慶郡王打至昏迷,他此刻應該不在江陽侯府
黎煜景怒道:“那就去那勞什子别院!”
“好!”陌塵側頭,對若風道,“你先將妙竹送回東宮
“我不送,我也要去别院若風亦側頭,吩咐王府的車伕,“麻煩你幫我把妙竹送回東宮
車伕點頭:“好,小事一樁
這會子妙竹急於回去,她急著知道自家郡主是何情況了,遂上車,將車內的憐煙摟抱了出來:“喂,你們誰來搭把手啊?”
衛良衛好上前,架著憐煙下了車。
黎煜燁與黎煜景顧不上脫去身上戎裝,直接翻身上馬,跟隨陌塵若風趕往别院。
四人騎馬急行,很快到了别院。
進了房中,除了他們四人,房中空無一人,别院是人去院空。
黎煜燁與黎煜景看到床上令人心驚的血跡,他們這才意識到妙竹所言的太子妃身子不適究竟是何種狀況。
顏兒來了月事,季清羽這個畜生還想著強要,不僅如此,為了他令人作惡的私慾,竟給顏兒下了媚藥……
如此種種,使得兄弟兩人俊臉黑如鍋底。
四人出了别院,再度翻身上馬,往江陽侯府方向趕去。
出别院後不久,他們竟看到季清羽被人架著走。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黎煜燁、黎煜景、陌塵與若風騎馬圍住季清羽主仆兩人。
在街上揍人,委實不雅,特别是黎家兄弟此刻還身著戎裝。
但想到妹妹所受的傷害,兄弟倆一左一右拉著季清羽的手臂,飛身上馬,將人拖回了别院。
冷鬆欲攔,被陌塵若風齊齊擋下,兩人學著黎家兄弟的模樣,將冷鬆也拖回了别院。
方才已經被陌塵若風打至昏迷的季清羽,此刻遭遇黎煜燁黎煜景補的一番拳腳。
他痛得醒過來,複又昏迷過去。
冷鬆忍不住高喊:“我家郡王是恒瑗長公主與江陽侯的獨子,請世子與二公子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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