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倘若正如佳佳所說,季清羽酒後將佳佳當成了她,那她自然有責任維護好佳佳的安全,收拾好此刻的局面。
妙竹稱是,走到黎佳佳身旁:“佳佳小姐,婢子與你各自拎麻袋一角吧。”
黎佳佳頷首:“好,以往我一個人能背動的。”她坦誠,“剛剛實在是被那小霸王嚇得腿都軟了。”
兩人各自攥著麻袋一角往莊園走去。
黎語顏居高臨下地看著季清羽,淡淡道:“皇姑母在尋你,你倒好喝酒躲到鄉下來。”
吐出不少酒水,季清羽清醒了過來。
眸光掃了一眼遠去的黎佳佳,他這才意識到方才自己錯將黎佳佳看成了阿顏。
兩個長得完全不像的人,他怎會看錯?
難道是飲酒過多,再加這幾天日思夜想所致?
不過,他還是要感謝阿顏,是她這一腳將他踹醒,倘若他親了不相乾的女子,他會噁心一輩子。
他一手扶在棚柱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生怕眼前之人做些什麼,春柳立馬展臂攔在黎語顏跟前。
季清羽笑:“這位姑娘不必這般緊張,本王酒醒了大半。”旋即對黎語顏抬手,“阿顏,你我說幾句話,可否?”
黎語顏拍拍春柳手臂:“無事,你放心好了。”
春柳頷首,走到涼棚外候著。
季清羽望著偌大的瓜地,笑道:“這幾日酒是喝得多了些,隻是在城內飲酒,不管何處,母親都會將我尋到,我這才來了鄉下。”他側身看向黎語顏,“沒想到阿顏也來了此地,可見我們確實有緣分。”
黎語顏搖頭:“季清羽,你别說這個!我同意與你說幾句話,隻是想告訴你,黎佳佳尚未有婚約,經不起你那般折騰。叔父嬸嬸是老實人,他們不願看他們的女兒與紈絝在一起。”
季清羽好似抓住了要點,也問了出來:“阿顏,你不選我,是因為我是紈絝?”
“咱們可不可以不談這個?”黎語顏冷聲道,“我已是殿下的妻,請你認清現實好麼?”
忽地,季清羽大笑。
黎語顏蹙眉:“你笑什麼?”
季清羽轉身,面對她站著,俊眸緊緊盯著她。
他想說謝謝,是她的及時出現,他才沒有親到黎佳佳,卻不想出口的話變成了:“你要不要試試我?”
“不可理喻!”黎語顏氣得甩袖欲走。
季清羽攔在她跟前:“夜翊珩能做的,我也能做。他既然被傳有隱疾,自然是有緣故的,說不定我能讓你更爽……”
震驚於他這番話,黎語顏揚手扇過去。
季清羽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由於她的衣袖寬大,揚手的瞬間,袖子滑至手肘處,他正好抓在了她的小臂上。
季清羽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捏得手背根骨根根分明,帶著得不到的怒氣。
黎語顏掙紮:“放手,你捏痛我了!”
“大膽狂徒,還不放手?”春柳立時過來,出掌擊在季清羽心口。
季清羽咳嗽一聲,抓著黎語顏的手臂的手毫不放鬆。相反由於黎語顏的掙紮,他更使勁捏緊。而另一隻手擊掌對上春柳,使得春柳連連倒退。
就這時,他發現虎口所捏處有一小片肌膚翹開,狐疑間,季清羽另一隻手抓著黎語顏的手腕,這隻手捏住翹開的皮瓣一扯。
霎時間,鮮紅的一點露在他眼前。
正是他先前所見的守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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