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叫她剛捏住的月事包瞬間燙了手,黎語顏慌忙提褲。
卻又一時間懵住,她被看到了吧?
見屏風後的人不出聲,夜翊珩拎著布袋遞到屏風後給她瞧:“裡頭有好多,你要用幾個,隻管拿。”
“這種東西自然是一個一個用,哪有一下用很多個?”黎語顏又氣又笑又惱。
意識到自己身上隻穿了裡衣與短褻褲,便羞紅了臉,全身肌膚都泛起一層粉,急道:“你先出去,我不方便被殿下瞧見。”
一想到方才自己的樣子,她幾乎要哭出來。
聽她聲音裡含著哭腔,夜翊珩心頭一揪,一步就跨到了屏風後:“你怎麼了?”
入目是兩條白皙纖細的長腿,肌膚白裡透紅,惹得他眸光暗斂,慌忙轉回屏風外:“顏顏,你又腹痛難忍?”
“我……我……”黎語顏羞得不行,語不成調。
偏生他又說:“需要幫忙麼?”
“啊呀!”黎語顏急得跺腳,“殿下先出去!”
“好,好,你别激動,孤這就出去。”
夜翊珩小心翼翼地將布袋掛到屏風上,眼尾餘光還是瞥見她的身形。
裡衣貼著身子,褲腿下的長腿白得熠熠生輝,想要忽視很難。
再一回想,方才好像還看到了不該看的。
夜翊珩忍不住輕咳一聲,急步出了浴房。
黎語顏羞惱不止,一面猜測他大抵沒瞧見,一面更換好月事包,心裡實在沒底時,便將長寢褲給套上了。
在浴房磨蹭良久,她才去到臥房。
此刻的某人已然靠坐在床上了。
看她寢衣寢褲穿得嚴嚴實實,夜翊珩忍不住問:“你不熱?”
黎語顏瞥他一眼:“月事期間需要保暖。”
待上了床,又蓋了薄被,等某人以掌風熄了燈,黎語顏在床上幾個輾轉,就是睡不著。
夜翊珩歎息:“是在聽風苑睡習慣了?”
“也不是。”
“那是何故?”
聽他問起,黎語顏心裡踱了幾遍的問題終於問出口:“方才殿下瞧見什麼了?”
夜翊珩捏了捏拳,不語。
他不說,黎語顏就猜到了,便用力轉過身,朝裡睡了。
夜翊珩也側身躺了,長臂一伸將人撈進懷裡:“其實在麟卿閣,你幫孤治眼疾那會,孤就看過了。”
“什麼?”黎語顏不敢置信地轉過身,嗓音爽利,似含著憤怒,“夜翊珩,你說清楚!”
“那時你在浴桶中睡著,妙竹叫孤幫忙將你從浴桶抱出……”
“無恥流氓登徒子!”黎語顏手腳並用地打他,“你又騙我,那時我還以為我醫術出問題了,治不好你的眼。”
哪裡想到他趁機瞧她身子?
不僅如此,還被他抱了!
轉而一想到自己在浴桶睡著,是自己不該,便停了打人動作,隻任僵著身子任他抱。
夜翊珩輕輕擁著她的身子,坦誠道:“從不敢仔細瞧,怕忍不住。”
平日裡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說這話竟然大氣都不喘的,黎語顏羞得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你不打了麼?”他道,“你若生氣多打幾下,隻是打疼了手,孤會心疼。”
“不打了。”黎語顏甕聲甕氣道。
反正早晚會有這麼一日的,而且他們會更親密無間。
想到這,她伸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夜翊珩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聲音包含興味:“你不虧,你早將孤瞧了個仔細;至於你,孤可從不敢細看。”
“夜翊珩!”
“怎麼,你又要看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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