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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珩道:“在沒讓他說出點什麼前,先留著他的命。”
嗓音極冷。
聽到這話,陌塵若風心裡便有了譜。
弄傷弄殘沒關係,先留著夜振賢的狗命。
黎語顏把了鬆果的脈,見他脈象平穩,微笑道:“脈象不錯,看來恢複得不錯。”微頓下,直接問,“傷口恢複得如何?”
此話一出,黎語顏倒沒什麼。
淩朗也不覺得有問題。
畢竟他們是醫者,醫者問病患這般問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夜翊珩的俊臉卻沉下。
鬆果的傷口在何處,此般問題他的太子妃竟然問得如此平靜,仿若在問稀鬆平常之事。
譬如吃飯了沒。
不僅夜翊珩面色有異,鬆果紅了臉,就連陌塵若風也覺得不好意思。
黎語顏反應過來,忍俊不禁:“我說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想哪去了?啊?”
陌塵頭一個道:“屬下沒想哪去,殿下先前還縫我傷口來著,殿下是醫者,自然殿下說了算。”
黎語顏瞥他一眼:“馬屁精,我就知道你們一個兩個的想著男女有别。淩朗,告訴他們,在醫者眼裡,男女有區别嗎?”
淩朗道:“在醫者眼裡,男女皆一視同仁。”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黎語顏抬了抬手,“淩朗,你給鬆果檢查下,根據情況調整近日的藥量。”
“是,師父。”淩朗應下。
妙竹卻慌:“鬆果變回男子的訊息傳了出去,會不會被拉去再挨一刀?”
那鬆果這些日子真的是受罪了。
黎語顏笑了,與夜翊珩道:“殿下,妙竹當你沒什麼本事呢?”
妙竹求夜翊珩:“殿下會護著鬆果的吧?”
夜翊珩嗓音極淡:“若真被人拉去,之前顏顏所做豈非無用功?”
有他這句話,妙竹放下心來。
這時,百裡崢嶸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進來。
“到底是熟悉的地方,睡得是真舒服。”
一進寢殿,看到頗為熱鬨,吃驚:“怎麼,都在等我麼?”
到底都是熟人了。
陌塵若風無視他,對著夜翊珩與黎語顏拱了拱手,退下準備去審訊夜振賢。
淩朗與鬆果妙竹也退下了,去檢視傷口的恢複情況。
見大家都走了,百裡崢嶸指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你們,你們待我也太……”
黎語顏不知他想說什麼。
而今他今夕不同往日,大家對他的態度確實好像有些過了。
沒想到聽得他又道:“太夠意思了,還當我是自己人。”
顏芙凝與夜翊珩雙雙扶額,旋即對視一眼。
這個百裡崢嶸的腦迴路,特别是此刻在天晟東宮內的他,不能用南甸太子的身份去考量他。
隻能用小山的身份。
“這個時辰才起,該餓了吧?”
顏芙凝搖了搖頭,吩咐秋波帶百裡崢嶸去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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