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如何得知鬆果成了男人?”
“農人偶爾聽到有宮女在議論,說鬆果成了男人,今後不知會不會娶妻。有宮女說對方就别想了,鬆果要娶也是娶太子妃身旁的妙竹。”
聽到這裡,夜振賢激動起身:“速去打探鬆果如何變成男人。”
暗衛抱拳稱是。
就這時,虞瑩蕾要進來,被書房門口的守衛攔住。
她便喚:“王爺,是妾身。”
夜振賢清了清嗓子:“進來。”
虞瑩蕾蓮步輕移,來到夜振賢跟前。
當著暗衛的面,夜振賢一把摟住虞瑩蕾:“要不了多久,本王能教你成為本王真正的女人。”
虞瑩蕾一怔:“王爺尋到神醫了?”
前幾日還商議著攻打麟卿閣,尚未動手,今日就尋到神醫了不成?
夜振賢指了指暗衛:“把你們查到的事,與王妃講一講。”
暗衛稱是,一五一十地說了個仔細。
虞瑩蕾聽後,眼珠子一轉:“王爺,你不覺得有個很現實的問題麼?”
“是何問題?”
虞瑩蕾道:“鬆果是東宮總管,他的位置多少人盯著,他若重新成為男子,豈不是會被立刻拉去再次淨身?緣何還有此般訊息傳出來?”
夜振賢一拍腦門:“對,我怎麼將這茬給忘記了?”
暗衛插嘴:“稟王爺王妃,這段時日重新淨身的太監幾乎沒有。且我們的人一直守在東宮外頭,沒有發現鬆果出過東宮,也沒發現有刀手進東宮的。”
他們的人雖說不能近距離靠近東宮,但距離稍遠些還是可以的。
聞此言,夜振賢與虞瑩蕾對視一眼。
虞瑩蕾問:“王爺,這個鬆果與太子夫婦關係如何?”
“應當是極好的。老三造反那會,夜翊珩被通緝。跟著他跑路的人當中不光有黎語顏,也有鬆果這個太監,當然也有東宮那幾個身手極好之人。”
“這個太監有很高的身手?如若不然,夜翊珩為何帶著他?”
“哪有什麼身手?左右不過是夜翊珩成為太子搬去東宮後,頭一個跟著他的小太監。”
此話一出口,夜振賢自個一驚。
世人都道夜翊珩薄情寡義。
但看如今,他對黎語顏的情,對待鎮北王府的態度,哪怕是對待父皇,皆是有情有義的。
虞瑩蕾頷首:“既如此,夜翊珩定然十分看重東宮太監總管。”
暗衛又插嘴:“屬下打探到,太子妃身旁的婢女妙竹與鬆果有私情。”
“宮女與太監有私情的多了去,大驚小怪。”夜振賢道。
虞瑩蕾卻不這麼認為:“此二人是太子夫婦近身伺候的,這感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
頓了頓,她又道:“王爺,你先前說夜翊珩身上中了很多毒,可依妾身看來,他身體好得很。”
被她這麼一提醒,夜振賢恍然:“難道夜翊珩早已尋到神醫,清除了毒素?”
如此父皇才會將皇位傳給他。
虞瑩蕾眼眸一縮,分析道:“王爺,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夜翊珩實則早尋到了神醫,順帶讓神醫幫忙,這才讓鬆果得以重新成了男人?如此這個鬆果也好與妙竹相配。”
夜振賢聽得連連點頭:“黎語顏與妙竹感情極深,被你這麼一說,極有可能!”
夜翊珩為了討好黎語顏,令神醫治好鬆果這個太監,如此鬆果與妙竹好成雙成對。
“如此神醫在哪,太子夫婦知道!”
夜振賢一拳記在了書桌上。
如何才能讓他們將神醫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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