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奶奶繼續說，“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讓小念繼續回香江上學，導致許多與我們間毫無關係的人不滿意了。

小念離開之後，有好多人跑來我們家裡，說我家小唸的清白沒有，名聲已經臭遍江北，讓我隨便幫小念找個男人嫁了。說小念沒有必要再出去讀書，讀再多書也沒有用，不乾不淨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會要。

同時，那人還介紹了一個又老又殘的家暴男，那男人的前妻就是被他打得受不了跳河自儘。

那些人還想把我家小念介紹給這麼一個男人，說人家願意娶我家小念，讓我家小念别不識好歹。

當時我就氣得拿掃把將那些人趕出了家門，後來她們不敢上門再來找我，不過在外面卻把小念傳得越來越難聽。

甚至有人還放下狠話，說要麼就讓小念嫁給那個家暴男，要麼就讓小念一輩子都嫁不出去。這些話，我都沒敢跟小念說過，我擔心傷害到小念。”

光是聽著這些言論，時夜舟就氣得渾身戾氣橫生，他恨不得立即將那些人抽筋扒皮，“奶奶，我向您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敢這樣說小念。”

司奶奶，“這你怎麼跟我保證？老家的長舌婦可多可多了，去年小念回江北去照顧我，還有人來找她的麻煩。還有人拿之前那件事件來詆譭她，侮辱她。”

時夜舟聽得慚愧極了，“奶奶，我很抱歉！”

當時司念已經是他的妻子，本就應該由他好好照顧她，是她自己認錯了人，誤會了她，她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仍然沒有幫上忙。

司奶奶，“那時候你都還不認識小念，你說什麼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小念，才導致那樣的事情發生。暑假我明明可以在家陪小唸的，可是我沒有，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

時夜舟，“奶奶，那件事情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算計小念詆譭小唸的人。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您也不要自責。您應該和小念一起忘記過去，過好未來的每一天。”

說著說著，眼淚又溢滿了司奶奶的眼眶，“我和小念都想要忘記過去，可就是有人不想讓我們忘記。這事過去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會有人提起？怎麼還會有人握著當年的照片？他們是不是想把小念逼死才滿意？”

死這個字，讓時夜舟心臟狠狠疼了一下，“奶奶，有我在，沒有人能夠逼死小念。”

司奶奶，“阿舟，你知道是誰釋出的那些照片嗎？”

時夜舟，“奶奶，我的人已經查到了。”

司奶奶，“到底是誰？”

時夜舟，“香江顧家顧進金的太太衛新蘭。”

這個名字，讓司奶奶驚大了雙眼，“衛、衛新蘭？你說這次把小念那些照片發到網上的人叫衛新蘭？”

時夜舟，“奶奶認識她？”

司奶奶微微一怔，連忙否認，“不認識！我才來香江多久，怎麼可能認識什麼顧夫人。”

司奶奶眼神中的慌亂，時夜舟都看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多問，“不管她是誰，我都會讓她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司奶奶眼中又閃過一抹擔憂，“阿舟，那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