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並不知道，不健康畫面男主角的車子一直跟隨在他們車後。

直到他們安全回到小區，時夜舟又吩咐辛平，“去南山。”

辛平，“是。”

時夜舟問，“霧裡都是個什麼東西？”

辛平，“我這就查查。”

“不必。”時夜舟拿出手機，給齊夢離發了一條微信訊息，“霧裡都是個什麼東西？”

訊息發出，很快收到齊夢離的回覆，“阿舟啊，這麼多年也沒見你談過戀愛，你該不會真的對男人有興趣吧？”

時夜舟蹙了蹙眉頭，“嗬......”

齊夢離又回，“你應該對醉紅顏那種地方感興趣，而不是霧裡都。”

關鍵時夜舟也不知道這個醉紅顏又是什麼鬼地方。

他又打了幾個字，“好好說。”

齊夢離，“霧裡都說好聽一點是女性的銷金窟，說難聽一點就是是香江最著名的牛|郎店。你一個大男人突然對這種地方感興趣，你說我能不好奇你的性取向？”

牛|郎店？

司唸經常去那種地方消遣？

時夜舟臉色沉了沉，煩燥地把手機扔到一邊。

香江到南山要幾個小時車程，時夜舟已經為司奶奶安排好了一切，本可以不來。

他連夜趕來，一是想讓司奶奶安心養病，二是希望司奶奶不要阻止他和司念繼續經營這段婚姻。

到達南山，時間已經不早了，兩老太太已經休息，時夜舟在客房休息了兩個小時，又早早起床，坐到餐廳等她們。

老年人年紀大睡眠不好，早上起得早，不過六點過，兩老太太就和管家和護工的幫助下起床了。

見到時夜舟也在，兩老太太都很驚訝。

蕭老太太搶先道，“你個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又來氣我了。”

時夜舟起身，分别跟兩位長輩打完招呼，便說，“我怕奶奶初到南山不習慣，所以特地來看看。”

蕭奶奶，“誰讓你來看的？你快走，這裡沒人歡迎你。”

司奶奶是通透之人，又怎會看不出來這祖孫二人在演戲。不過即使是演戲，也沒有關係，至少他們態度在這裡。

她說，“小杭，我知道你的用意，我還同意來南山，就是想告訴你們，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我也要表明我現在的態度，要不要跟你離婚，小念說了才算。”

時夜舟這身材這長相，還有言談舉止，都深得司奶奶喜歡，如果倆孩子能繼續走下去，她是喜聞樂見的。

不過，一切都得以司唸的意願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