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都是擦傷,額角處縫了好幾針,一雙腿綁著繃帶,另外一隻手有兩個指頭骨折,此時也動不了。
能動的那隻手,沒有閒著。
看到黎歌進來了,他把手機扔給黎歌:“給我讀,不要讀的太死板,要讀得很有感情。”
黎歌不解地問:“大少爺,請問要怎麼讀才算有感情?我沒怎麼上過學,不懂得怎麼朗讀。”
給你讀小黃文,你做夢去吧。
祁念安凝眉,“好好好,你隨便讀,我聽你這聲音很好聽,可以當催眠曲。”
黎歌無語,現在換她做夢了,還是要她讀。
黎歌坐在床邊,故意離的遠一些。
祁念安凝眉問:“你離那麼遠乾什麼?我聽不到。”
黎歌有些侷促不安,低聲說:“大少爺,我一個掃地的,不敢離你太近,怕身上的味道熏到你,而且我剛剛打掃完樓道,也打掃過廁所,不敢靠近大少爺。”
其實是她不想靠近他。
這男人縱慾過度,總有一天會被榨乾,她看著就覺得臟。
祁念安一聽這話,看著黎歌的眼神有些幽深,這女人很普通,嗓音卻很好聽。
“嗬嗬……你這女人到很有自知之明,我已經讓管家帶你換了衣服了,看你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樣子,我能接受。
坐到這邊來,别耽擱我時間,好好讀。”
祁念安說完,就閉上眼睛靜靜聆聽。
黎歌隻能坐過去,然後低頭看手機裡的內容。
乳孃,N那啥……p?
“二少爺,你……你乾什麼?我是小少爺的乳孃,你要對我做什麼?”
二少爺眼神迷離:“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沒有見過你,你皮膚好白,聽說我弟弟昨日晚上來找你了,今日我和我弟弟一起伺候你。”
乳孃:“嗯……别……二少,求你了,好難受,嗚嗚嗚……”
黎歌越讀越覺得祁念安是個變/態,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她都讀不下去。
這也太……
那邊的蕭靖越想把祁念安碎屍萬段,這不是臟了他老婆的眼睛和耳朵嗎?
這狗東西,每天什麼都不乾,就乾這種事情嗎?
這時,簫策回來了,筆直的身影站在蕭靖越身邊。
“四爺,這男人是祁紅霞的情人,現在替她掌管著她名下的兩家公司,這兩家公司是用來洗錢的。”
“如果沒有夫人,我們這輩子都怕查不到這個人的身份,這兩家公司之前我們都沒有查到過,祁紅霞有一部分錢就是通過這個男人來往這兩個公司,把錢洗白的。”
簫策把資料放在蕭靖越面前:“這個男人是方騰的侄子,所以方騰也不是好東西。”
“換句話來說,他們兩人一明一暗,簡直太可惡了。”
夫人料事如神,他們盯著的都是幾個關鍵人物。
蕭靖越看著簫策眼中的敬佩,他挑眉說:“你知道我老婆在電腦前坐了幾個小時嗎?”
簫策搖頭,他不知道。
蕭靖越眼底劃過一抹心疼:“我老婆花了六個小時的時間鎖定的這些重要人物,你們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訊息。”
蕭靖越手指敲著桌面,語氣漫不經心:“繼續盯著方騰,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現在你們故意拋出誘餌,打草驚蛇。”
簫策不敢大意,怕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斷了:“四爺,現在打草驚蛇會不會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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