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麼麻煩的。”程溪說。

“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憔悴。”

方秋埋怨。

......

翌日中午，陶沐凡提著保溫飯盒來工作室。

“現在課程學習的如何？”程溪隨口問道。

“挺簡單的。”陶沐凡忽然不好意思的道，“我聽我老師說，現在電商運營這塊特别掙錢，我之前還覺得你是為了打發時間故意讓我去上什麼課的，沒想到你用心挺深遠的。”

程溪：“......”

她確實是故意為了讓他打發時間的。

但是見到面前的小夥子一臉感激的樣子，程溪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是想著自己學點知識，才是最掙錢的。”

陶沐凡點著頭，“之前奶奶還說你靠不住、狡猾，讓我當心點，還是奶奶不瞭解你。”

“你奶奶這麼說我？”程溪挑眉。

陶沐凡尷尬的撓撓了後腦勺，“她......。”

“算了，你不用說了，我跟她沒什麼感情，她從小重男輕女，就算走在大街聲遇到了，我都不一定會叫她。”程溪不大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這時，許笑敲門進來，“晚上《盛寵》的製片方找我們吃飯，順便溝通一下服裝設計的事情，我答應了。”

程溪點了點頭。

許笑沒走，看向陶沐凡：“你會不會喝酒？”

陶沐凡愣了愣，下意識的拍著胸膛，“我酒量好著，讀高中的時候跟朋友喝十來瓶都小意思。”

“很好。”許笑變得滿意起來，“晚上跟我們一起吃飯啊，我們兩個年輕女孩子跟一堆男人吃飯，酒量又不好，有個男人在場放心一些。”

程溪幾乎是秒懂了，因為她想起《盛寵》的製片人簡直是個酒鬼，她和許笑不一定hold的住。

她立刻道，“如果這個單子拿下來，我算你兩千塊的提成。”

“兩千？”陶沐凡眼睛瞪大，自從十八歲以後，父母經常罵他沒用，他還從來沒靠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賺到過錢。

“好啊。”他連忙點頭，“喝酒我肯定行。”

程溪和許笑對視一眼後，道，“你有正式一點的衣服嗎，回去換一套，顯得成熟一點，下午五點的時候過來。”

“沒問題。”陶沐凡離開的時候神采飛揚。

許笑嘿嘿的道，“我聰明吧，知道物儘其用的道理。”

“幸好你提醒了我，我們公司大部分都是女人，女人出去應酬，是有些不方便，尤其是影視圈裡很多老色、鬼。”程溪歎氣。

許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眼，“你最近是沒什麼精神，心不在焉的，裴晏舟都沒來找你了，也沒送花啦，你們真分手了？”

“應該吧。”程溪漂亮點小臉一僵。

許笑觀察著她臉色，“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明他根本不值得你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