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決賽,引起現場各個勢力的熱情高漲,歡呼聲不斷。
有人看好馮閘,也有人看好左學,各個勢力的看法均不統一,但不影響決賽的進行。
擂台上,左學與馮閘正在對峙,隨時可以開打。
“你能殺入決賽,憑藉的是高階戰技,你的高階戰技是新學的吧?”
馮閘冷冷的盯著左學,如此說道,“若我沒有猜錯,你的戰技階位很高,應該是天階中品。”
“是又如何?”
左學反問。
“那你就輸定了,因為我的戰技也是天階中品!”
馮閘冷笑道,“我的戰技早已純熟,威力強大,而你的戰技是新學的,威力有限!”
“是又如何?”
左學又如此反問。
“就戰技威力而言,你在我前面沒有任何勝算,你還怎麼打?”
馮閘笑了笑,又說道,“我若是你,就認輸退下去,以免肉身被打成篩子。”
“笑話,咱們境界相同,戰技相同,天資我比你高,潛力我比你大,應該是你認輸,而不是我!”
左學反唇相譏,手中的扇子張開,看似給自己扇扇子,實際在提防馮閘襲擊。
炎羅教跟天荒書院曆來不對調,馮閘與左學更是素有恩怨,左學深知馮閘的陰險性格,自然不會輕敵大意,多加提防。
“好,你不認輸,那就更好了,我們就好好打一場吧。”
聞言,馮閘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十分高興左學作出如此決定。
其實,若不是看在蒼王略幫天荒書院的份上,馮閘早就揍扁左學了。
馮閘的戰力一直很高,而左學的戰力一直平平,馮閘一直在明裡暗裡都有欺負左學。
隻不過,左學仗著有蒼王幫襯,馮閘不敢搞得太過份。
馮閘也知道這一場決賽,蒼王肯定在看著,所以才假情假意勸左學認輸。
可左學不知好歹,還堅持要跟他打,那實在是太好了。
在擂台上,兩人交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乾死左學,就算蒼王也不會說什麼。
至於左學戰力,他倒沒放在心上,别人打不過左學,不代表他不行。
左學的戰技是新學的,而他的戰技已經修煉了數百年,他真是吃定左學了。
“所以,咱們這一架是必須得乾,來吃我一扇子吧!”
左學笑了笑,撐起異象,施展戰技,扇子一遞,直朝馮閘的臉門點去。
那一點,點崩了空間,點碎了虛空,點得狂風亂嘯,大地震栗。
“扇力不弱!”
馮閘感應到左學的扇力強大,不禁眉頭一皺,臉色凝重。
馮閘不敢大意,當即也有異象撐起,手中長劍橫揮,直朝點過來的扇子掃去。
轟!
長劍砍在扇子上,砍出驚天爆響,震驚四方。
劍力崩,扇力碎,兩人被崩碎的力量反噬,均被震出了十餘丈。
“扇術是最難學的戰技之一,你剛剛學會而已,就有如此戰力了?”
馮閘穩住身子之後,感到難以置信,那臉色像見鬼了似的。
這一擊,左學把他的自大給擊潰了。
他以為自己不是其他參賽者,絕對可以吃定左學,但事實並非如此。
左學能夠殺入決賽,決非運氣,那是靠真材實料打出來的,戰力比料想中還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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