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河,那位神醫在哪裡?既然他醫術如此非凡,我也想請她來為我爺爺療傷。”
燕河失落道:“這事說起來都怪我爸,他把神醫誤當做冒牌神醫,送到霍家,給我外祖處置了。”
白瀾城臉色微白,霍地站起來:“你外祖這人鐵面無私,手腕果決。隻怕那神醫會遭到他的毒害。”
他站起來就往外面走去。
燕河跟在他後面,笑著道:“白爺,你好歹給我一分薄面。怎麼能當著我的面把我外祖批判得如此毒辣?”
白瀾城低沉的嗓音響起來:“我那麼說他,還是抬舉他了。你外祖什麼人,燕河少爺,你日後定然會清楚的。”
說完,白瀾城大聲喝道:“墨池,備車,我要去霍家一趟。”
這話音剛落,霍香就笑盈盈的走出來:“瀾城,那我給你回家一趟。”
很快,白瀾城的勞斯萊斯就停在霍家門口。
霍老爺子看到霍香作陪,還以為白瀾城是回家探親。誰知道白瀾城開口便道:“老爺子,聽燕河說神醫在你府上。你也知道我爺爺癱瘓多年,還請老爺子成人之美,將神醫轉介紹給我若是神醫真能治癒我爺爺的傷,我必然對老爺子感激不儘。”
霍老爺子鷹眸一沉,耐人尋思的琢磨著什麼。然後戲謔的望著白瀾城,笑容陰險至極,“唉呀,瀾城啊,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那位神醫來到霍家後,沒幾天我就把她給放了。”
白瀾城指尖一涼,心裡更絕冰冷。隻是臉上掛著得體的溫雅的笑,道:“哦,不在霍家别墅了啊。那也無妨,反正我陪香香回了孃家,就暫且住下來玩幾天吧。也好陪陪嶽仗大人。那就麻煩老爺子為我備一間房。”
“瀾城,你和香香既然已經舉辦婚禮了。那為何還要分房睡啊?今晚你就住香香的房間就好。”
白瀾城抬眼,瞥了眼墨池,笑道:“老爺子,這位是我的貼身助理。我的生活起居離不得他的照顧。我讓老爺子備房,是專門備給他的。”
霍老爺子皮笑肉不笑的吩咐管家:“還不趕緊去給姑爺的助理收拾房間。”
“是是是。”管家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就這樣,白瀾城就在霍家住了下來。
待白瀾城和霍香上樓後,霍老爺子疾言厲色的吩咐他的人:“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們給我盯緊點,别讓他發現了地下室的秘密。”
“是。老爺。”
白天,白瀾城還能自如的在白家活動。可是到了晚上,霍香就好像雙面膠,緊緊的貼著白瀾城。“瀾城,爺爺讓我帶你出來欣賞夜景。”
白瀾城頓覺索然無味,他望著霍香别有深意道:“香香,我有些困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霍香唇角撇出一抹邪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白瀾城看似高冷,終究抵不過她的美色誘惑。
霍香挽著他的手臂:“好啊。”
地下室。
菘藍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那裡有一個小生命在萌芽,是她和薄夙的。想想菘藍就覺得無比歡喜。
隻是,被囚禁在霍家,多日的毒打,讓她漸漸意識到,霍老爺子囚禁她們的目的,好像並非報複她盜取印章那麼簡單。
為了保護好肚子裡的孩子,菘藍覺得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而在離開前,她還得探尋三樓的秘密,
所以今晚,她決定采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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